阿蘭等眾隊長也隨後走了進來,但是比斯路維斯和朱利安卻並不在。
“他們兩個去哪兒了?”菲德把吃剩了核的蘋果放在桌子上,又拿起一杯溫的牛奶喝了起來。
“好像是去打掃戰場,比斯路維斯衝進城堡後就往投石機所處的方向攻過去,他說要先解決掉那些高處計程車兵。”安德烈用左手擦著嘴邊的油,又用右手拿起一壺葡萄酒,咕嚕咕嚕地喝下了肚子。
菲德心裡面想著今天他看到的那隻烏鴉,烏鴉上面肯定是帶著信件,而放出烏鴉的人莫非是劍盾中隊隊長比斯路維斯?
這時阿蘭身邊的珂絲也向菲德所坐的位置走了過來。
“哎呀,還真讓你把這座城堡搞定了!”珂絲已經從其他傭兵那裡聽到,菲德和格瑞夫一起從排水道游進來,是這次攻下城堡的關鍵。
“你可別贊他太多,他可是會驕傲的!”安德烈自己也手刃了不少人,可是他卻沒有得到公爵小姐的青睞,心裡酸溜溜的。
珂絲扭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格瑞夫說:“我是在說我哥呢!肯定是他第一個衝進城堡的!”
格瑞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第一次在一場戰鬥中起到了決定性作用。不過他摸著有點彎曲的三個尖端,心痛不已。
埃迪走了過來對他說:“格瑞夫小隊長,我等下就讓這個城堡裡面的鐵匠幫你把它重新鍛制一下。”
格瑞夫馬上向對方表示感謝,而團長安德烈則對埃迪說:“今晚你們就不用出去巡邏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不,我還是要去巡邏,”埃迪拿下了防風面罩,露出了平和的面容,“這個蒙塔爵士就是前車之鑑,即使固若金湯又有巨大投石機保護的城堡也會被攻下來。”
這時候,那個蒙塔子爵開始醒了過來,他慢慢睜開了眼睛,以為是夢境,又趕緊閉上。
“別睡了,睜開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誰!”安德烈踢了對方一腳,而蒙塔爵士馬上大喊了起來,他掙扎著想掙脫繩子,但是卻被格瑞夫一把按住。
蒙塔爵士一臉的絕望說:“饒了我!饒了我!”
“那你地下室的補給。。。”
“都歸你了!”爵士呼喊著。
“那這座迪沙城堡。。。”
“也歸你了!全部給你!別殺我!”他扭動著肥大的屁股,一個王國子爵的尊嚴已經蕩然無存,現在只想留得一條活路。
安德烈一隻腳彎下,低著頭看著這個嘴角還有酒痕的蒙塔爵士。他用手抓住對方的下巴,眼神裡盡是殺意,他說:“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叫羅素的人?”
蒙塔爵士不停地發抖,“沒。。。沒有。。。”
“那是不是有馬伕模樣的村民給你們提供馬飼料?”
“這個。。。好像有。。。好像也。。。沒有。”
“那留你就沒有用了。”安德烈把對方輕輕推開,但是蒙塔爵士卻彷彿感覺到自己被推到了萬劫不復的地獄裡。
“等。。。等等等!我這裡有封信,你肯定想。。。”蒙塔爵士挺著胸膛,意思是那裡藏著一封信。
菲德走了過來,伸手摸向對方的衣服,從第一層衣服下找出了一封字跡潦草的信。
“如果你們能夠殺掉眼前這個傭兵團的團長,重重有賞。”
信的內容只是這麼一句話,但是那個蒙塔爵士卻大聲說:“是從你們傭兵團的方向送過來的,我們兵力那麼少,怎麼還敢出城迎戰。。。”他的聲音低了下去,彷彿是做錯了事在認錯的小孩子。
這時候的菲德已經確認,月盾傭兵團裡確實有人想要這個安德烈團長死,而且這個人還跟著大隊離開共和國,莫非這個人就是執政官曼樂提到的那個密謀者?
安德烈把信丟在一旁,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