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指了指遠處的一面城牆,那後面估計就是安德烈他們所在的地方。
菲德點了點頭,他留意到小隊長的步伐突然放緩,四肢也變得緊張僵硬起來。
突然一聲哨響,那個小隊長和身旁的部下都往左右兩邊跑去。不過菲德反應更快,他直接單手抓住了小隊長的一隻手臂,而那附魔的覆鏈手套一下子就讓小隊長整個左側身體麻痺,渾身無力。
“果然是有問題嗎?”菲德把小隊長拉近自己,然後用另一隻手抽出了小隊長腰間的長劍,那劍上還有沒幹涸的血跡。
那面把水池城堡內城和外城隔開來的城牆上瞬間出現了一大批弓箭手,而雙手劍中隊所在的街道附近,一些拿著長槍和槍兵型月盾的傭兵也走了出來,向中隊靠近。
獨眼馬庫斯看著他們的身後大喊:“菲德你看!我們的退路都被切斷了!”剛才他們從城堡後門進來的路已經出現了以槍兵和弓箭手聯合的陣型,遠處的後城門城牆上也站著不少弓箭手,全部都搭箭拉弦,瞄準著他們這八百人。
珂絲馬上躲在了菲德的身後,而努爾也雙手握拳,擺出一副拳擊鬥士的樣子。
這時內城牆上走出了一個人,站在五米高的城牆上。
“阿蘭。。。”雖然菲德的中隊離那面城牆還有將近五十米的距離,但是他看的很清楚。站在上面的人就是那個本來喜怒不形於色的阿蘭中隊長,只不過背對著陽光的阿蘭,在陰影下露出了詭秘的笑容。
“阿蘭中隊長!這是做什麼!?”獨眼馬庫斯還沒有拿出自己的黃金戰錘,畢竟他這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行動派根本從來不會想過背叛這種事情。
菲德沒有說話,他只是默默地拿起了那把長劍,抵在了小隊長的脖子上。而那個剛才感到半身麻痺的小隊長也漸漸適應了這種附魔的魔力,雖然從全身無力中恢復了過來,但是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菲德,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天等了有多久?”阿蘭?庫德森的笑容愈發放肆,就像是聽了一個笑話後,忍不住大笑一般,“只要把你們這些人也解決掉,一切都會重回正軌。”
菲德發現在阿蘭說話時,那些長槍傭兵正慢慢靠近。
“這麼說吧,其實我只是比你早收到他的命令,”阿蘭口中說的那個他,估計是執政官曼樂無疑,“所以換一個角度看,我和你可是真正的同伴,不如這樣,你現在讓你的八百部下放下大劍,向我投降,這樣我就免你們一死。”阿蘭用一隻手扶著額頭,彷彿是在做一個很艱難的決定。
“那麼說,你已經把安德烈給殺了?”菲德語氣平和,冷靜地問到。
“吶,是吧。”他點了點頭,大方地承認了。
馬修斯馬上怒吼道:“你這個傢伙竟然叛變了!還把咱們團長給殺了!”他的橙色頭髮在陽光照耀下顯得赤紅赤紅,彷彿有一團熊熊燃起的火焰在他的腦袋上。聽到弟弟這麼說,馬庫斯也馬上從背後抽出了黃金戰錘,命令所有雙手劍傭兵都拔出武器,進入戰鬥狀態。
菲德問道:“如果我們不投降會是什麼結果?”
“那就比較麻煩了,你想一想,你們可是沒有盾牌的雙手劍士,”阿蘭指了指菲德中隊附近的所有弓箭手,“我還記得你建議我們在幹沙城的高處伏擊科塞王國計程車兵,這可真是一個很好的建議。”
四周的建築屋頂上埋伏著阿蘭中隊的弓手傭兵,全部都搭上了利箭,箭在弦上,一觸即發。
菲德微微低下了頭,在腦海中掃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