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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不願半刻獨守。

臨別之際,總恨光景如梭,不懂相思,只叫那離人未走,便拾了一把紅豆。

半個月,許是轉瞬的光景,嗯,聞柒算算……恩,一日為三秋,半個月是多久呢?誒,好多年好多年沒見啊,想及此,心兒都揪扯了。

聞柒高坐在院子裡那棵梨樹上,捂著心口,踢著樹幹,板著手指數日子,誒,誒,誒!度日如年啊!聞柒發現——

哎呀,相思病來犯。

------題外話------

☆、第十九章

聞柒高坐在院子裡那棵梨樹上,捂著心口,踢著樹幹,板著手指數日子,誒,誒,誒!度日如年啊!聞柒發現——

哎呀,相思病來犯。

想著,聞柒一腳踢斷了樹枝。

“本王和你有仇嗎?”

嘿,巧了,那樹幹好死不死地蓋在了某殿下的腦袋上,綠油油的一片,攪著那三千青絲,搖啊搖……

聞柒瞟了瞟,哼哼著,沒搭理,素白的繡鞋繼續踢著樹葉。

樹下,燕湘荀抬著頭傻眼,盯著梨樹上的女子,叫搖搖墜墜的葉子迷了眼,久久怔愣,如何覺得這女子這般叫人揪酸了心,言語也不由得軟了又軟:“怎麼無精打采的?”

他抬著頭,細細看聞柒,覺著她似乎憔悴了些,這般,倒不像她一貫恣意了。

聞柒趴著樹幹,任月白的裙襬掛著,像只休憩的懶貓,神色也懨懨的,半垂著眸子:“不明顯嗎?”她眨巴眨巴眼,無力,“寂寞,空虛,為伊消得人憔悴人比黃花瘦。”

為伊消得人憔悴……

他怎麼忘了,秦宓走了半月有餘,側過臉,微微沉了:“胡言亂語。”

聞柒哼唧了一聲:“本宮這是病了。”繁雜的樹枝遮住了容顏,瞧不清聞柒神色,手裡不知撥弄著什麼,這時停頓了一下,她說,“你瞧,都開始說胡話了。”

聲音軟綿綿的,好似病殃殃。

燕湘荀踢了踢樹幹,示意聞柒下來:“宣御醫了沒?御醫怎麼說?”語氣,柔軟了,終歸是不忍對她冷言冷語,更不想聽她滿嘴胡言地扯北滄某人。

“相思病。”

聞柒有氣無力,回了三個字,叫燕湘荀沉了眼,抬頭,卻見樹影搖曳,那女子縱身一跳,月白的裙裾起起落落,翩翩,晃了他的眼,然後,女子一張娟秀的容顏撞進了眼底,她依著樹幹站著:“這病啊,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醫。”

燕湘荀呼吸一滯,病入膏肓無藥可醫……

“本王不想知道你得了什麼病!”嗓音驟提,燕湘荀面紅耳赤,似乎欲蓋彌彰。

他想,他也病入膏肓無藥可醫了……

聞柒不甚在意,聳聳肩:“你來幹什麼?”低頭,繼續撥弄手裡的玩意兒。

來幹什麼?

燕湘荀一愣:“本王,”他支吾,一雙因驚愕慌張而睜大的眸子到處亂瞟,忽然一定,指著聞柒手裡,“本王找它。”

它?聞柒手裡那軟趴趴的玩意兒忽然吐出了殷紅的蛇信子。

聞柒低頭,掃了一眼,沒吭聲,靈活的手指一個穿梭——小白大人的尾巴被打了個結,扯著尾巴一抽——

小白大人嘶嘶一聲,纖細窈窕的身子,瞬間變成了一朵通透的花兒。

“呀!”聞柒驚了,一手提著小白的腦袋,“原來是拉尾巴,不是拉腦袋啊,難怪疊了這麼久都沒疊成花兒。”

小白大人兩眼一翻,幾乎暈死過去,垂著腦袋,赤紅的瞳子盯著燕湘荀,嗯,很殷切。

燕湘荀傻眼了:“聞柒,你對它做了什麼?”

小白蛇氣若游絲,哪裡還有半分平素的張牙舞爪。

聞柒喜笑顏開:“羞花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