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一會?”
附庸風雅,一期一會……這是聞柒這個文明的良民幹得出來的事嗎?實在不像!
吻落在了聞柒眼瞼便停了,秦宓眸間一涼,擰起了眉:“聞柒,爺不喜歡。”
真不解風情!
“小的愚鈍。”聞柒笑得很狗腿,“爺怎麼就不喜歡?”
“你不是與爺私奔。”眸子似深秋的井底,幽深薄涼,秦宓說,“平藤林之亂,收定侯大軍。”
靠之!要不要這麼神?這麼明顯?聞柒心虛,乾笑:“小的惶恐。”
唇上一疼,秦宓咬了她,最近,聞柒不怎麼咬人了,倒是秦宓越發喜歡咬她,歸根結底,就是那句惹了禍:你不是與爺私奔……
聞柒舔舔嘴角:“爺,咱還能愉快地玩耍嗎?咱還能利索地撿節操嗎?”她想,秦宓一定很想與她私奔,太沒節操了好嗎?
秦宓拉著聞柒便貼近自己,不留絲毫縫隙,緊緊相貼,一手摟著她腰,一手探到了她背後,緩緩摩挲,流連不去,唇,落在她耳邊:“爺只想要你。”
聲音,忽然便暗啞了,全是情/潮。
聞柒下意識吞口水:“咳咳咳……”被口水嗆到了,她老臉發熱,揪著秦宓的衣衫往後退了退,一本正經地問,“爺,請問小的能不帶黃色顏料地傾聽您的教誨嗎?”
她也不想滿腦子黃色泡泡,可爺那……咳咳咳,是誰說她家爺清心寡慾來著,拖出去,扒了!
“不能。”聲音啞得不像話,秦宓抬眸,竟是滿覆緋色,灼人發燙的眸,“聞柒。”
又來了又來了,勾人犯罪啊。聞柒撇開眼,文明的良民絕不犯罪。好吧,老實說她怕她這發育不全的小身板忍不住化身為狼……咳咳,哎喲,好羞澀呀。
聞柒面不改色,扯了扯衣裳,衣冠楚楚:“爺,小的這搓衣板的小身板,您下得去嘴嗎?不嫌咯牙嗎?”
耳邊,秦宓輕吐氣息,只道了一句話。
頓時,聞柒腦袋裡無數黃色泡泡奔騰而起,然後,熱血沸騰了。宓爺說:聞柒,昨夜爺夢著你了。
夢夢夢夢……夢啊,聞柒很純潔地想,春天怎麼能做夢呢?也很純潔地想,爺怎麼在春天夢她呢?再很純潔地想,爺在春天做了夢,夢了她,能純潔嗎?
好羞射!聞柒搓手:“小的給跪搓衣板了。”
聞柒做勢就在秦宓懷裡跪著,秦宓攬住她的腰:“別亂動。”嗓音嘶啞,低沉,“你可知你這小身板也能要了爺的命。”
那小身板不動了,心猿意馬裝淡定:“我不要爺的命,我要爺一句話。”她揚頭,眸光瑩潤,點了漆般,墨亮,“甭管上刀山下火海,爺跟著小的混嗎?”
秦宓頷首,輕咬她脖間:“不跟著你,爺怕你越跑越遠。”
“不怕,你若不跟著我,我也會去找你。”她想,她家爺太勾人,得看著,寸步不離,拴在褲腰帶裡最保險。
秦宓未語,執起她的發輕吻。聞柒偎著他,懶洋洋得蹭著:“突然想到一句千古名言。”秦宓拂了拂聞柒的發,她說:“待我長髮及腰,綠頭牌給我可好,任我日翻夜翻想翻就翻。”
秦宓輕笑出聲,言:“好。”
到底,何來此千古名言……秦宓只覺得,她說什麼便是,甚至……
車外聽耳根子的一干人一致認為,咱爺這是求之不得!可是,日翻夜翻想翻就翻……爺,當心身子。
不過——
長髮未及腰,爺的綠頭牌也未奉上,這日翻夜翻想翻就翻的日子竟來得這般快。
胤榮皇貴妃特使秦七公子視察三縣,這是到藤林三縣的第三日,藤林花開得正盛,是個爭奇鬥豔的時節,也是個桃花朵朵開的時節,使臣秦七的院子裡,歡聲笑語一片。哦,原來是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