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道歉,這是他自己選擇的路。”
說著轉頭看了眼病房內的肖遠山不禁嘆了口氣,“雖然從小到大他和我接觸的並不多,可做為父親我還是瞭解他的。
既然他選擇了這身軍裝、選擇了這個比其他部隊都要危險的地方,那一定是他的堅持,和其他人都沒有關係。(貼身醫王)
所以他今天躺在這裡,我也不會怪任何人,更不會怪你們這些關心他的人。”
聽到他的這些話謝悠言心中卻是愈發的愧疚,因為沒有人比她更加的明白肖遠山為什麼會突然放棄學業穿上軍裝的。
如果沒有她也許肖遠山現在還好好的坐在他的辦公室裡,吹著空調喝著紅酒呢,又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一時心中的愧疚愈發的深了。
正說著話的兩人沒有注意到謝悠言的臉色,還自顧自的說著什麼。
卻沒想到這個時候肖父的話題突然轉到了謝悠言的身上,“你有一個好女兒,說實話,原本我是真的不怎麼看好她,可這次接觸我才發現她真的很不錯。”
“看來這個兒媳婦過關了?”聽了他的話謝振邦到是半開玩笑的說道。
“當然。”肖父下意識的說道,可隨後又想到了什麼,不禁嘆了口氣,“可現在遠山他這樣,以後怎麼樣還難說,我怕耽誤了她……”
“不會的。”謝悠言想也不想的脫而出,卻一開口便發現幾人都詫異的看著她,這才發現自己太過急切了,不禁有些尷尬的解釋道,“肖叔叔,遠山他現在最關鍵的二十四小時都還沒過,我們先不要提這些了。”
聽了她的話肖父兩人相視了一眼,都不禁嘆了口氣,隨後肖父點了下頭,“好,我們先不說這些,一切等他醒過來再說吧。”
謝悠言聽了點了點頭。
而在這時在病房檢查的醫生也走了出來,看到一群人圍在這裡,尤其是謝振邦和他身後的幾個將星閃閃的軍人還是一愣,可隨後便回過神來,不等他們問,便先開口說道,“剛剛我們又為他徹底檢查了一次,發現在術後病人情況沒有我們所想象的那麼好,現在看來他……醒過來的機率不是很大了。”
“不是還沒到二十四小時嗎,你怎麼能”謝悠言聽了心中一震,隨後便也不顧什麼不許喧譁的規定大聲問道。
醫生到也能理解他們的心情,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耐心的解釋起來,“二十四小時不過是個大概的衡量標準而已,並不是絕對的。
而他身體的情況才是最準確的,剛剛的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今天他能醒來的機率真的不是很大。”
他的話讓眾人臉色都難看起來,原本眾人心中還抱著一絲希望等待肖遠山可以醒過來,可現在聽到醫生的話,都忍不住泛起一陣陣的絕望。
“怎麼會這樣的……”肖母最先忍不住哭了出來。
謝悠言聽了眼圈也紅了紅,卻硬生生的忍住,這才又問道,“你們之前說過如果二十四小時內都沒有醒過來,那他再醒來的機率就更加的小了是嗎?”
“沒錯。”醫生點了點頭,可看到他們失望的眼神不禁嘆了口氣,忙又安慰的說道,“其實即便是醫學上的事也沒有絕對的,像他這種病人的案例也不少,雖然許多……就此再也醒不過來,但也有奇蹟發生的。”
“你是說我們現在只能等待奇蹟發生了?”他這話到不似安慰,更像是判了肖遠山的死刑。
醫生深深的嘆了口氣,“理論上來說的確是這樣。”
這句話讓謝悠言的心徹底的沉了下來,如果說之前還有一些希望可以支撐著她讓她堅強起來,那現在那麼一點點的希望也消失了。
一時間所有堆積起來的堅強都消失的一乾二淨。
“悠言……”在聽到這個訊息時同樣震驚的謝振邦卻更關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