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悠言愣了下,轉頭去看那已經清醒的男人,沒找到任何熟悉的特徵。
“你不用想了,你的確沒有見過我。”那男人似乎看穿了謝悠言的想法直接開口說道,卻又笑了出來,“可我卻見過你,在東南亞的時候。”
謝悠言臉色一變,“你到底是誰?”
“我曾是郎山在東南亞時的得力手下,幫他做了不少的事,在那年他帶你去東南亞的時候我遠遠的見過你一面,之前還不那麼確定,現在卻可以肯定了。”說著他的視線落在了謝悠言因傷而只能著無袖體恤而露出來的紋身上。(醉臥江湖)
謝悠言愣了下,低頭看去,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既然你是他的人,為什麼又會被他追殺?”
“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可你們得答應我一個要求。”那人並沒有回答謝悠言的話,反而抬頭看向她提出要求來。
“什麼要求,說來聽聽。”謝悠言在知道他竟是郎山的人之後,頓時沒了好臉色,如果不是因為他很有可能掌握著郎山的許多東西,謝悠言肯定會理都不再理他。
“送我回國內,並保證我的人身安全,只要你能同意,我可以跟你們合作,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們。”那人看向謝悠言的時候故做鎮靜的模樣顯然心中還是擔心的。
謝悠言很快看出了他的忐忑,臉上頓時露出笑容來,“這就要看看你拿出來的東西夠不夠份量了,你要知道現在政府軍正在與維和部隊交涉,要求把你交給他們處理,你既然是郎山的人就應該知道把你交給他們的後果會是什麼吧?”
“你們還在調查郎山?”聽了謝悠言的話,卻見他眼前一亮。(蟲族帝國)
謝悠言不用看也知道他在想什麼,而這個時候顯然是要比誰更著急,謝悠言急是肯定的,可有過臥底經驗的她怎麼會沉不住氣。
聽了他的話後便輕笑了下,“我們的確還在查他,可現在他在異國他鄉我們就是想查也力不從心,可以說我們一點也不急,真的沒有什麼收穫,就等他哪一天想不開再跑回國去也一樣。”
聽了她的話那人臉色頓時一變,也沉默了下來。
“說了這麼久,你知道我是誰,我卻連你叫什麼也不知道呢。”謝悠言見打擊的差不多了,這才又故做輕鬆的問道。
“秦天。”那男人深吸了口氣,似在整理自己的心情,而在說完這個名字看到謝悠言目光一變的時候,不禁苦笑了出來,“你果然知道我。”
“不錯,我是知道你。”謝悠言輕笑了出來,“也算你運氣後,那次並沒有跟著他回國,否則你根本也沒機會坐在這裡跟我談條件了。”
秦天聽了苦笑了下,“可我跟著他出生入死這麼多年,還逃過了那麼多的劫難,卻沒想到終逃不過這一劫。”
“他到底為什麼要殺你?”謝悠言也不再繞圈子直接問道。
秦天提起這個臉上頓時陰鬱起來,“我有個哥哥也一直在幫他做事,半年前也來到了這裡,之後一直幫他向外運輸毒品,可在一個月前的一次航行卻死於非命,我本以為是個意外。
可就在前幾天,我才查到根本不是這麼回事,郎山原本與當地一個勢力一同販賣毒品,他那次為了私吞那批貨與那人火拼我哥哥就因此而死在了海上。”
“這對你們來說也算是太正常了吧。”謝悠言聽了並不意外,反而看向他,“據我所知包括郎山在內的你們都早已經做好隨時死亡的覺悟,這又有什麼意外的。”
“的確不意外。”秦天苦笑了下,“可我錯就錯在發現我哥的死因時不應該讓郎山知道,在他發現我知道了這原因後就開始慢慢的防備我。
感覺到他不再像之前那樣信任我,我當然也不能任人宰割,便暗中準備好脫離他,卻沒想到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