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將這些完成之後,第二天便就與其他兩人回去了,他尋找兩人的事情還需要儘可能抓緊了來。
炎武目前對於他們這些異界之人可十分感興趣,而若是元禎他們被抓那便就麻煩了,到時就真的無人與他一同對付炎武了。
沈墨便就在想回到部落之後出去狩獵,找個機會暫時離開部落找到元禎再說。
沈墨這邊在從長計議,而另一邊的沈家,沈雲淼正在那家酒樓之中,他正死死的盯著那酒樓掌櫃的。
數月前沈雲淼便就循著沈墨的蹤跡來到了淵明森林之中。從空中看,那淵明森林中間像是被鏤空了一般。
而這鏤空的地帶便就是當初那些人爭奪玄陽之氣的地方。
沈雲淼在那觀察片刻,卻是沒有絲毫髮現,而後邊就是來到沈問仙他們所說的酒樓那裡。
他想從酒樓掌櫃這裡知道這資訊的來源,找到當時可能在場的人,當時在場的人想必會看見一些資訊。
沈雲淼此次來便就是想要確認自己父親是否被捲入了空間風暴,他雖然知道,自己的能力救不了自己父親。
但若是空間風暴自己父親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若是在空間風暴前便出了問題,自己必然要為自己父親報仇。
只是那掌櫃的也算是警惕,沈雲淼太過刻意反倒是讓他不太願意說,不論如何旁敲側擊都沒有問出訊息來。
沈雲淼無奈之下,便想將那掌櫃的擒住,逼問那掌櫃的訊息。這種事自然不能在城中,壞了規矩,只怕是沈雲淼自己就得交代在那。
沈雲淼盯著那所謂的掌櫃的盯了數月,那掌櫃這數月時間也只有今日才走出這修仙城,沈雲淼不知道對方要去哪裡,只是見四周無人便就直接將其拿下。
那掌櫃的只是眼前一黑,而再醒來之時卻是感覺到沈雲淼那強橫的氣息,他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跪在地上,他顫抖的說道,“真君饒命,真君饒命。”
沈雲淼看著那掌櫃瑟瑟發抖的表情直接說道,“我沒有興趣取你性命,只是想要問問,你知不知道當日參與淵明森林大戰而活著出來的修士有誰?”
那掌櫃的聽見沈雲淼居然是為了這件事而來,小聲的問道,“敢問真君,詢問此事是?”
他還未說完,卻感知到身上刺痛,一道厚重的劍意如同大山一般壓在他身上,他立即明白,自己多嘴了。
那掌櫃的趕忙說道,“晚輩也不是非常清楚,當時只是聽見遊雲真君與飛玉真君曾和別人提起過。”
“遊雲真君,飛玉真君?他們現在可還在?”沈雲淼這般問道。
那掌櫃如實說道,“真君大人,兩位真君行跡又豈是我所能知曉的,最近小人也未曾見過那兩位真君。”
那掌櫃的此時臉上盡是苦澀,他們這群大人物鬥法,怎麼盡找他們小人物的麻煩。
只是很快,他便感覺到身上的靈壓更重,甚至於他的胸口似乎有一道凌厲的劍氣,只聽見沈雲淼說道,“既然不知道他們兩個的訊息,那我留你也沒有任何用處了。”
那掌櫃的心知對方沒有立即下手,這般言語不過是恫嚇,在逼他拿出更實質性的東西。但他不得不屈服,畢竟性命不在自己手中,若是當真沒有任何價值,對方說不準真會下手。
他快速說道,“玄夢真君與遊雲真君交好,且玄夢真君便就在城中,這幾日每日都來酒樓喝酒。若是真君願意,我明日便幫真君指認出來。”
沈雲淼這幾日都關注那掌櫃的,倒是確實沒有多注意酒樓之中的化神。
沈雲淼看了一眼掌櫃的,卻是說道,“你倒是聰敏,想要以此換一條性命?不過玄夢真君既是化神,想來在城中查探一番,也未必尋不到蹤跡。”
那掌櫃的心中一驚,此人莫非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