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早在心裡把說辭過了千百遍,此刻終於如釋重負,飛快的把他和易浦城的身份、恩怨說了個清清楚楚。
穆弦本來還面沉如水,越聽到後頭,臉色越冷。待聽到易浦城在我們婚禮當天企圖炸死我們,導致落入這個境地後,他的臉色已經很陰霾了。
我說完之後,靜靜望著他。
他沉思片刻,再看向我時,神色已經恢復平靜:“我清楚了。”
我明白他心裡已經有了計較,就問:“那……我們還回山洞跟他匯合嗎?”
他點點頭。
我知道他是要找機會殺易浦城,現在易還失憶著,是最好的機會。但我還是忍不住囑咐:“他這個人狡猾陰險,你要加倍小心。那我們現在回去嗎?他可能已經回去了。”
穆弦眸中閃過一絲冰冷:“晚點去。”
我點點頭——雖然要繼續與易浦城虛與委蛇,但穆弦肯定是不願意多跟他呆在一個空間裡。
周圍一片死寂,我倆也沒說話,只有頭頂的樹葉嘩嘩搖動的輕微聲響。他抬著頭,目光放得極遠,神色沉靜而冰冷,彷彿在深思。
可他好像忘了,他是壓著我在思考——沉重的身軀讓我有點喘不過氣來。
“先讓我起來。”我說。
他這才低頭,烏黑的眼睛定定的望著我。
他不說話,身子也沒動。
“起來啊。”我推他。
他抓住我的雙手,輕而易舉扣在地上,黑漆漆的眼睛,居高臨下盯著我。
“華遙,還有時間。”
我登時臉一熱,難道他想做?那怎麼行!
“我想看看,我的女人。”他啞著嗓子繼續說。
我一怔——他只是想看著我?臉頰微熱,低聲應道:“嗯。你看。”
多看看我的樣子,沒準兒還能幫助他早點恢復記憶。不過他這麼一直盯著,我倒有點不好意思,微垂眼眸,避開他的視線。
他灼灼的目光停在我臉上一會兒,就低頭又吻住了我。
事實證明,在男女關係上,我跟穆弦的理解總會出現偏差;譬如當年我幫他對付肯亞,他就以為我喜歡他,理所當然的要我摸它;譬如我第一次主動吻他,他就把自己脫得精光,跑到我的浴室裡。
而現在,即使失憶的他,也遵循著“穆弦的邏輯”——他說要看“我”,指的是——
整個的我。
大手悄無聲息的探入後背,摸到了裙子拉鍊,“嗤”一聲,他盯著我,把裙子從肩頭剝落。我連忙扯著不放:“穆弦!萬一易浦城過來……”
“周圍沒人。”他的目光凝滯在我半隱半現的胸口,“讓我看。”
他稍一用力,裙子就被他剝到了腰間,整個上身暴~露在空氣裡。本來我跟他都快結婚了,被他看到身體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緊張了。可此時他的目光格外灼烈,死死盯著我的胸~口,薄玉般的臉頰也泛起濃郁的紅,那表情就跟第一次看到似的,一臉緊繃難耐。而且現在還是在野外,我身上涼颼颼的面對他,不由得也心跳如擂。
他慢慢朝我的胸~口俯下頭,目光變得更加昏暗。
……
天已經全黑了,我全身微溼,遍佈吻痕。
他沒有提出做,畢竟我們還身處險境。但我全身每一處,都被失憶的他,重新“認識”並“嘗試”過了。
過程中他一句話也沒說,但我感覺得出,他對我的身體很著迷,也……很好奇。這種好奇,表現在他觸碰我每一個部位時,都帶著明顯的試探性,先用鼻子聞一聞,再用手摸一摸,最後才含進嘴裡,反覆舔咬吸吮,滋滋作響。
他表現得很生澀,生澀的撩撥著我,讓我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