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周圍已經找不到另外一個穿橙色衣服的人了。
“這已經是我第二次被逮著了,而且是同一個人,真可笑,臉都丟光了。”他苦笑。
我才第二次跟他見面,怎麼……難道那次在大榕樹上……“那次你也是去偷東西嗎?你不是因為口渴而上去摘東西吃的嗎?你騙我?”
“當然是騙你的,只有你會傻到上了我的當。”
“為什麼?”我最受不了別人騙我了。
“喂,哪會有小偷大張旗鼓地說自己偷了東西?這不是找死嗎?好吧,報警吧。”
“錢包還我。”我冷冷地說,豐星龍遞給了我,“跟我去見你奶奶。”
我拉住他的手臂,但被狠狠地拍開了,“你別笑死人了,我願意去警局你就得謝天謝地了,你若敢讓奶奶知道,我不會放過你的。”
“那為什麼要偷東西?是想活動你的手腳嗎?”
“你管太多了,這是我的事……”他停下來,頓了頓,說:“沒錢的日子不好過,奶奶的小店根本無法養活兩個人,我從小就沒有父母的,如果不想辦法根本無法生存,除了做這個想不出要去幹什麼,還曾被捉進警局,奶奶因此在警局跪了一個下午,我說過不會再讓她受苦的。”
失去父母的感覺不好受,我在幻想園裡曾試過,很孤單、很無助,好像全世界的人都遠離自己、討厭自己,在傷心痛苦時,沒有父母那溫暖的懷抱,渴望得到這種不可及的愛,當見到別的小孩有父母陪伴,有父母的呵護,好羨慕,心會不由自主地痛起來。“不去警局,但要去見奶奶,放心,我不會說出來的,還有,你別傷心。”
豐星龍似笑非笑地說:“我沒有傷心啊。”但也似哭非哭。
我握緊了拳頭,懷疑地說:“你又在編故事?”
“才沒有,這是真的,只是……我是故意把它說出,目的是為了不被送進警局,不讓奶奶知道。”他臉上已是陰轉晴。
“心機真重。”我捅了一下他的肩膀。
我們把袋子還給那個阿姨,和修比會合後,三人就朝著冰激凌店走去。
還是小小的冰激凌店,還是有很多的客人,還是那樣的溫暖。
我走在最前面,豐星龍和修比在我身後約三米外。婆婆一見到我就馬上迎了過來,“我記得你,小姑娘,你叫誓嘉拉依。”
“對啊,婆婆你記性很好。”
“不是婆婆記性好,婆婆也不知怎麼了,一眼就能認出了你,就你一個人來嗎?”
“不是。”我閃到一邊。
“星龍?”
“呵呵,奶奶。”
“誓嘉拉依,你跟星龍認識啊?”
“對啊,我和他……算是朋友啦,婆婆。我來幫你的忙好不好?人這麼多,你一定忙不過來的,讓我試試看。”
豐星龍把我按在旁邊的椅子上,“我自己來,你這種大小姐定是做不來的,還是邊坐邊吃冰激凌。對了,修比你也坐吧,我去拿些吃的過來。”
婆婆眯著眼笑,“如果你早幾天來就好了,星龍前幾天帶了許多新奇的水果來,很香很甜,客人都很喜歡,一天可以多賺幾十塊呢,但現在沒有了。”
新奇的水果?好像是豐星龍在大樹上摘的那些,“婆婆,那是我的,如果你以後想要的話,可以讓豐星龍到我那裡去摘,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因為每摘下一個,它又會自動長一個。
“在談什麼呢?”豐星龍把手上的幾盤冰激凌放下後說。
“要你以後常到我那兒去拿些水果。”
他用孩子般的口氣說:“路好遠哦!”
“客人越來越多了,我也得去忙了。謝謝你,誓嘉拉依。”
豐星龍扶著婆婆,“奶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