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回來了,晚兒,我不會再放開你了,我不會再退讓了,怎麼可以讓你這樣。”他的心都要碎了。
“放手。”楚天氣沖沖的過來,要奪過他手中的晚歌。
楚觀雲不示弱的眼看著他,絲毫也不放手,而是緊緊抱住了,站起來。
晚歌按按有些亂糟糟的頭,才發現他是半跪著接住她的,她搖搖頭:“我沒事了,放我下來,觀王爺。”
一聲觀王爺,要把他隔得很遠,她的眼神看著他,有著不可以。
任由楚天接過她,懷裡,心裡是空空如也,憑地,三月的風竟比定都正月還要冷上幾分。
“晚兒。”楚天不要知好好的教訓她還是要怎麼樣:“為什麼你要這樣做,是我錯了嗎?”
摸摸他的眉角,竟然還有些溼意,晚歌搖頭:“不是的,我沒有自殺,從樓上就掉下來了,幸好是四王爺接住,不然我就真的是自殺了。”死人是不會開口的。
楚天皺著眉:“朕會好好謝他,君臣畢竟有別。”當著他的面,緊抱晚歌不放是什麼意思。“張御醫,好好治療他腳上的傷。”
他一說,晚歌才發現,楚觀云為了救她,連膝蓋上也擦的到處都是血痕,有些東西在眼中滾氾濫成災,為什麼他總是用鮮血來挽救她,一次,又一次。她掙扎了下來,看著楚觀雲的眼:“痛嗎?”
“不痛。”他笑著:“一點也不痛。”能及時就到她,他那跳到喉嚨口的心才放了回去。
“到裡面先喝杯暖茶定定驚。”不知道是出自於什麼樣的情懷,他挽住了楚觀雲的手進藏愛宮。
他受傷,原本晚歌是皇上的妃子,男女有別,怎可在場,可她並不是這般封建思想的人,依舊眼睜睜的看著,御醫揭開他的褲管,血肉模糊讓她到吸了口冷氣,不爭氣的淚就滑了下來,小聲地說著:“一定很痛,為什麼要跪下去接住,你拉住我的手就好了。”
“晚歌。”楚天不悅的抹去她臉上的淚:“你又哭,莫要傷了身子。”
御醫從清洗到上藥包紮,他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只是皮肉傷,並沒有傷到骨頭,幸好啊。知趣的宮女公公都退了下去,晚妃和皇上的地方,從來都不許人打擾。
“晚兒,下次不準再嚇朕了,朕要讓人把那門封起來。”
“不是,當時臣妾只是頭暈閃了一下,背後好像有人一推,就一頭栽了下去。”那欄築的並不是很高,而她很清醒,絕對不是不小心,而是有人從背後推了她一把。
“晚歌,怎可以讓人隨便在你的房裡。”楚觀雲皺著眉:“這樣很危險的。”如果她在他身邊,他就不假別人之手來照顧她,保護她,絕不會發生這樣嚇人動魄之事。
“當時房裡並沒有任何人,外面是湖清和楊公公守著,別的人,都沒法進來。”她小聲地說著,才發現有些可疑,她絕對不是拌著什麼東西摔下去的。
聰明的楚觀雲笑了,眨著眼說:“晚歌,你房裡必有什麼秘密,想不想尋寶。”
“尋寶?”她也覺得很怪,就是不知道那裡怪,似乎她和楚天和楚觀雲的事,鬧得無人不知一樣,而且有什麼秘密之事,相守也守不住,就連向琳的事,想要尋根摸底,而向琳卻安分的不得了,大門不出小門不邁,楚天煩膩這些,一個指令讓她到寺廟裡去待著,省的讓她煩心。“我也覺得有秘密,只是這秘密不知道在哪裡。”
“很簡單,就是你的房裡。”他喜歡晚歌的理智和清醒,就連她說話,都是那麼振奮,二人合作,才是那麼天衣無縫。他挑挑眉,晚歌就笑了:“當然不介意。”親自走到寢室邊,並沒有關上門。
這之間的心意相通,如何讓楚天不懼,不怕,但他只能擁著她的腰,宣示著,她是他的,這樣卻比不上他們精神上的契合,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