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弄著她的腦袋:“放心吧,你乖乖的把藥吃了,我們馬上動身。”
相比於那些對於治療小創傷很厲害的翼人醫師們,月妮對於萊卡這種傷勢就比較有心得了,在那些醫師趕過來之前,就完成了初步的急救。這個時候,我和月妮都在為如何控制翼舟發愁了。在這種地方,我們根本沒有任何的能力去追萊兒。
‘天落’族長攬著女兒湊了過來,她已經沒有那種看不起人的樣子,很冷靜的道:“我已經將攔截的命令傳了出去,她絕對不可能能夠離開‘天落’的範圍,你們沒有必要著急。”
我沒好氣的哼道:“你相信自己的能力,我可不相信。現在我要自己去追,只有這樣才能確保萊兒的安全。”
‘族長’的眼睛又瞪了起來,不過勉強的忍耐下去:“既然如此,我派人用翼舟送你們去。”
我啞然,然後點頭道:“那就先謝你了。”一直沉默的希利緋兒突兀的道:“你們一定要告訴那個傢伙,等我傷好了,我們就用將人類和獸人趕出森林做賭,再分高下。讓她一定不能逃避,事先尋死。”
我又是一怔,慢慢的露出了一絲微笑:“我會的,其實你脾氣柔和點,就沒有那麼討人厭了。”拉著月妮,不再理會眼睛被怒火充斥成血紅的希利緋兒,和‘族長’委派的翼人戰士合乘,沖天而起,向萊兒離開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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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人傳遞資訊的方法果然夠快,就是‘天落’的族長希利媧拉將命令傳遞出去之後的不久,整個‘天落’的邊防都憑空戒嚴了三層以上。無數翼人戰士或騎乘著翼舟,或拍打著翅膀漫天飛舞,不要說是騎乘著普通的民用翼舟的萊兒,就是隻蒼蠅恐怕也不可能從這裡出去,簡簡單單的就把萊兒堵了回來。
追上這個任性的小丫頭,她依然處於那種精神混亂的狀態,我想也沒想的就是一記水彈,扔到了她的腦袋上,沒有什麼攻擊力的水彈破裂,冰冷的水元素沿著她凌亂的髮鬢向下流淌,使得她這個小落湯雞一下子清醒過來。
和身前的翼人戰士招呼了一聲之後,我從那翼舟上竄起來,姿勢瀟灑的落到了萊兒的身後,坐了下去。然後帶著些須的冷漠道:“希利緋兒讓我轉告你,等她傷好了,她會用將人類和獸人趕出森林做賭和你再比一次。如果你逃避就是膽小鬼,可憐蟲。”頓了一下,問道:“你怎麼說?接受還是不接受?”
萊兒沒有回應我的問話,一個勁兒的抹著眼淚:“你們跟來幹什麼?和我一起死嗎?”
我伸手揉弄著她的頭髮:“小孩子亂說什麼死啊死的,你阿姨的心思你根本都沒有理解,還自以為是的衝動,真不知道應該說你什麼好。”萊兒還是沒有順著我的話題走,似乎知道我想說什麼似的不吭聲。
我沒有辦法,只好轉變話題道:“有些東西並不是你這麼小的孩子能夠理解的,也不是我這樣的男生應該告訴你的,不如我們回去,讓月妮解釋給你聽,由你自己判斷你的阿姨是不是有錯,好不好?”
萊兒揉著自己的眼睛,悶聲道:“我現在不想回去,要回你自己回去吧。”“那你想去什麼地方?”我奇怪的問道:“你知道那裡有隱秘又安全的地方嗎?”萊兒沉聲道:“我現在都不想在‘天落’待著,我想離開。想說什麼,我們到外面去說吧。”
我頭痛,這個小丫頭還真是給我出難題。不過,我倒是不怕她玩什麼花樣,只要我有防備,即使她身體健康也不可能從我手心裡面逃出去,更不要說是現在這種身心疲憊的樣子了。這麼想著,我點頭道:“好啊,我就帶你出去,不過你給我聽好了。這次的事情完全是你的錯誤,如果你死不悔改,不聽解釋,人性妄為的話,我會馬上離開,不再理會你們翼人族的閒事,任你自生自滅,畢竟你死不死和我這個外人也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