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看著那抓著自己的手,修長尊貴,保養的極好,安笑陽甚至想起當年第一次牽手的時候,那個時候,自己竟然滿心的激動,甚至不在乎牽住自己手的是一個男人,愛的義無反顧,甚至擔心大哥會反對,而隱瞞著大哥,偷偷的愛著,偷偷的幸福著,只是夢醒的太快,醒的太殘忍。
用力的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閻震握的用力,安笑陽冷淡的臉上漸漸的浮現出一股疏離,靜默的站在一旁,不言不語,只是目光不再看地毯上的閻震一眼。
抬頭看著冷漠無情的安笑陽,閻震心頭一痛,忽然的一個用力直接的將人給拉坐到了地毯上,不給安笑陽掙脫的機會,快速的圈起手臂狠狠的抱住這個想念了,深愛了十年的人。
“怨也好,恨也好,這輩子我都不會放手的,笑陽,你認命吧。”一字一字從薄唇裡吐了出來,緊緊的抱住安笑陽,閻震那絕美傾城的臉上此刻才有一股了活力和生機,就算他恨自己,怨自己,這一輩子,閻震知道自己都不會放手,絕對不會再放開他。
“那個希亞,讓她死了這條心,笑陽,你知道我不是善男信女,你可以繼續不理會我,漠視我,可是我絕對不會讓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絕對不可能!”閻震語調裡多了一份犀利和堅定,那美麗的丹鳳眼此刻危險十足的眯了起來,眼中迸發出銳利的光芒,就算不擇手段,自己也絕對不會讓笑陽有機會和其他人在一起。
嘲諷的冷笑著,閻震抱的緊,無力掙脫之下,安笑陽那俊美瀟灑的臉龐上此刻卻是滿滿的譏諷和冷意,“我要和誰在一起,和誰結婚生子,跟你無關吧,閻震,不要忘記了當年的千幽已經死了,死了十年了,而我是安笑陽。
“不可能!”低吼聲憤怒的響了起來,閻震猛的扳過安笑陽的臉,激烈的吻猛的壓了下來,啃咬的帶著狂野和十年來的思念,狠狠的吻上了安笑陽柔軟的唇。
身體一怔之後卻是激烈的掙扎,安笑陽緊閉著牙關拒絕閻震那滿口的酒氣蔓延過來,用力的掙扎之下,唇角甚至微微的被咬破,血腥味蔓延上來時,安笑陽終於眼神冷了下來,橫手直接的劈在了閻震的後頸處。
眼前一黑,狹長的丹鳳眼裡帶著縱容的溫柔,閻震緩緩的閉上眼,只是雙手卻依舊緊緊的抱住懷抱裡的安笑陽,直接的昏厥在了他的懷抱裡。
“混蛋!”被強吻了不說還被咬破了嘴唇,安笑陽直接的將閻震給甩開,任由他倒在地毯上,粗重的喘息著,抬手憤怒的抹去嘴上的血跡,仇恨的瞪著昏厥在地毯上的閻震。
喝了這麼多酒?看著茶几上合地上散落的空酒瓶,每一瓶都有十萬,這麼一喝就喝了上百萬,安笑陽將空酒瓶一一的收進了垃圾桶,一般富豪最多收藏上一兩瓶這樣頂級的好酒,韓雋風這麼多年來才收集了這十來瓶的頂級好酒,竟然被他們當二鍋頭直接的給灌下去了,真TMD暴殄天物。
剛收拾好,安斯宇卻已經開啟門快速的進來,瞄了一眼客廳裡的安笑陽和醉倒的閻震,快速的向著安夜的臥房走了過去,當看見安夜已經沉沉的睡在了被子裡這才安下心來。
“怎麼回事?”安墨晨冷沉著面容,看了看閻震,將詢問的目光看向一旁事不關己的安笑陽。
“喝多了,我也剛回來。”一聳肩膀,安笑陽直截了當的撇清關係,微微的側過臉,拒絕安墨晨的視線落在自己破裂的嘴唇上,真是夠了,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男人給強吻,安笑陽臉色陰鬱了幾分,恨不能一腳直接踹向地毯上昏厥的閻震,只可惜他昏過去了,即使踢了他也感覺不到痛。
“將人送進臥房去,這樣像什麼樣子。”直接的下著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