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叫的,不是皇上親封。雪如一度擔心讓皓祥會威脅到皓禎;現在皓祥要被過繼,還有什麼能動搖的了皓禎的位置的?!
於是‘大度’的福晉雪如對著傅恆和弘晝略顯歉意的一笑;“請和親王與傅恒大人稍等,妾身與王爺商量一下。”說著,雪如就半拉著嶽禮去了內室。
剛進入內室;雪如就對著嶽禮橫眉怒目,“你是不是還想著翩翩那個賤人!”
“說什麼呢你!”嶽禮不滿,“我都去了宗人府了,你還不相信我嗎?”
“那將皓祥過繼出去,你為什麼不答應?”
“皓祥的出身雖然不好,但終究是我的兒子。”
“難道皓禎就不是你兒子了?你總是給皓祥著想,這皓祥領你的情嗎?”雪如說著,伸出手指戳了戳嶽禮的心口,“你捫心自問一下,我雪如哪裡對不起你,我哪一個決定不是為你著想的?”
“雪如,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可是……”嶽禮欲言又止,這過繼皓祥……
“你現在將他的額娘給休了,又改了族譜,雖然現在皓祥還不知道,但是以後呢?他知道你這個阿瑪將他的額娘給休了,他能不恨你?皓祥多麼偏激你難道就不清楚?難道你非得看著我們碩親王府被他鬧得不得安寧你才安心嗎?”
嶽禮聽了自己福晉的話,一想也是。皓祥自小就跟翩翩親近,這如果讓皓祥知道了自己的母親被趕出了府,還不得鬧得天翻地覆。略帶歉意的看著一心為他著想的福晉,“是我欠考慮了,我這就去回傅恒大人。”
嶽禮匆匆的走出了內室,告訴傅恆和弘晝自己的決定去了,沒看到內室中原本悲切不已的雪如此刻正笑的格外的開心。她受的這近二十多年的委屈,如今看來也值了!
傅恆和弘晝等到了嶽禮的回應,看著嶽禮那迫不及待的讓傅恆快些過繼皓祥的樣子,兩人均是在心中嘆息了一聲,更是決定此後與碩親王府拉開距離。
雖然皓祥和多隆他們不知道當日的實情,但是也能夠猜出,他能夠這麼順利的離開碩親王府,福晉雪如可以說是功不可沒。不過不管以後怎樣,碩親王府與他再無半點干係。
“以後怕是不能與你們常聚了。”皓祥嘆了一聲,略顯歉意的看著多隆和雲翔,“阿瑪已經決定讓我去軍營,我也答應了。”
“那以後你要小心些了,從軍之後上陣殺敵怕是少不了的。”戰場上刀劍無眼,一不小心就有送命的可能。
“放心吧,就是爬我也會爬回來見你們和額孃的!”端起酒杯,皓祥與多隆、雲翔、顧韻安三人碰了碰杯,一飲而盡。
本是傷感的場面,卻讓一陣歌聲破壞的淋漓盡致。
月兒昏昏,水兒盈盈,
心兒不定,燈兒半明,
風兒不穩,夢兒不寧,
三更殘鼓,一個愁人!
花兒憔悴,魂兒如醉,
酒到眼底,化為珠淚,
…………
聲音婉轉幽怨,硬生生的讓酒樓中多數人都噴出了口中的酒水茶水。
一眾被嗆到的人齊刷刷的將目光對準了正懷抱琵琶的白吟霜,那正在開合的紅唇,說明剛剛這曲兒真的是這位唱出來的。
這八大胡同的妓|女都不一定會唱這種曲子!
一時之間,龍源樓內鴉雀無聲。
二樓上,顧韻安也在沉思一個問題,倒不是被這曲兒給驚得。現代那些歌多數都是情情愛愛的,那種更加露骨的都聽過,這種程度算什麼!讓顧韻安沉思的是,他總覺得這種曲調歌詞,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龍源樓什麼時候請人唱曲兒了?”正拿著手帕拭去嘴邊的酒水的多隆不滿,還是唱的這麼……不知廉恥的曲兒,還讓不讓人專心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