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不道’的話之後,立刻爆發了。
“奴才?”顧韻安笑了一下,然後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正色,“那,敢問五阿哥,我是滿洲八旗中的哪一旗啊?還是說我是八旗哪一旗的包衣啊?我是漢臣,是臣子,即使是奴才,那也只是皇上(哪個皇帝你懂的)的奴才!”顧韻安淡淡的一撇,那意思很明顯,你是皇上嗎?
“你!”被如此挑釁,早就被捧慣了的五阿哥哪裡遇到過這種情況,怒氣上湧就準備著對顧韻安動手。
“五阿哥,別忘了我們這次來的原因。”福爾泰立刻上前拉住了衝動的五阿哥,輕聲在他的耳邊說著,“五阿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小燕子的傷勢最重要。”
五阿哥聽了福爾泰的話,深呼吸了幾下,強迫自己安靜下來,然後對著顧韻安說道,“你去收拾一下,隨我們去淑芳齋。”
福爾泰也幫著腔,“沒錯,你是宮裡太醫,總不會不給人看病吧。”
“那請稍等一下。”不露痕跡的將福爾泰和五阿哥半推著請出了門外,顧韻安關上房門開始換起衣服來,一邊換一邊唉聲嘆氣了起來,為什麼又是漱芳齋?昨天不是才去過嗎?難不成那隻燕子又鬧出什麼事來,然後又被打了?
即使顧韻安再不情不願,再想拖延時間,這衣服總歸就是那麼幾件,盞茶的時間怎麼也穿好了。
顧韻安覺得這時間過得太快,可是五阿哥卻覺得時間太慢了!在顧韻安的房門前來回渡步,就差走一步說一句“怎麼還不出來”了。
等顧韻安從屋子裡帶著藥箱走出來之後,五阿哥立刻上前質問,“你為什麼這麼久才出來!耽誤了主子的傷勢,你擔待得起嗎?!”
“回五阿哥,昨兒個是臣值的夜。”你現在把我叫起來已經是很不人道的行為了。
太醫院因為要時刻的注意著主子們的身體健康,用現在的話來說,那就是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無休的。為了避免值夜的太醫出現睏乏導致誤診的現象,通常都是第二日的下午才繼續上工,這值夜的太醫每三天一輪,昨天剛好是輪到顧韻安的第一天。
五阿哥也看出來了,這個人太過於能言善道、強詞奪理。所以也不再繼續糾纏這個問題,袖子一甩快步的離開了太醫院,福爾泰也緊隨其後的跟了上去。
顧韻安站在原地,看著兩個人又急匆匆離開的背影,撇了撇嘴,這位五阿哥還真是充滿了‘兄妹愛’啊!放著好好的奴才不用,非得自己千里迢迢的跑來太醫院,感情這差事不領,上書房不去,就是在宮裡負責吃白飯、討好小燕子的?
不管顧韻安此刻心裡在怎麼腹誹,這淑芳齋還是要去的。
顧韻安來到淑芳齋後,明月彩霞、小凳子小桌子早就在外面候著了。跟著明月彩霞走了進去,五阿哥和福爾泰正在小燕子床前噓寒問暖。
“還不快來看看格格的傷勢!”五阿哥對著站在那裡的顧韻安說道,語氣十分的急切。小燕子那哀嚎的聲音,像是一把刀,狠狠的割著他的心臟。
“那先請兩位迴避一下。”顧韻安回望了過去。
“你竟然讓我們迴避?”五阿哥眼神凌厲了不少,眼神中很明確的表示出了‘你安的什麼心’!
“咳。”顧韻安咳嗽了一聲,決定不跟只要一提到小燕子和令妃腦子就不清楚的五阿哥一般見識,“敢問尊貴的五阿哥,您記得這位姑娘傷在什麼地方嗎?”格格?誰承認了小燕子格格的身份?
“………………”五阿哥張了張嘴,臉漲的通紅。
小燕子是被打了板子,能傷在哪裡?那是女兒家的私密部位,是一個大男人能看的?
氣氛一時之間很尷尬。
還是身為五阿哥‘好兄弟’的福爾泰出聲解了永琪圍,“五阿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