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那麼,我敬您一杯?”
“還是算了吧!”6子紅輕輕晃了下高腳杯,示意已經喝了不少,“我下午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不適合喝太多酒,適量最好。”她不是項軍,更不知道葉風的另外一重身份,自己沒有任何的懼怕之意,心中作何想,嘴上便如何說。
這不過是形式上的敬酒,禮節而已,葉風也沒想要灌這位紅姐,忙拍著額頭道:“我竟然忘記了,6總現在一心撲在工作之上,有許多正經事需要處理,不可能像我這種閒人一般,酒還是適量最好。”
動作一頓,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情,繼續道:“對了,6總,我聽說你前些日子遇到了些麻煩,好像有人一直糾纏您,非要送什麼禮物,弄得您是不厭其煩,不知解決了沒有?”
6子紅一怔,很明顯,葉風是說那次項軍送素紗衣一事,在這種場合提出那事,不知是何用意,尷尬了笑了笑道:“已經解決了,沒想到你現在還記著。”
“呃那就好。”葉風點著頭,把目光緩緩轉移到了項軍身上。意味深長道:“如果6總在遇到同樣的事情,一定要和我打招呼,我最看不慣地就是那種逆人意做事地人,真被我遇到,一定要好好修
人一下。”
正在夾菜的項軍身體驟然一陣,雖然假裝正常,和宋副市長等人推杯換盞,可耳朵卻是留意著身邊男女的對話,就是算沒有聽得太清楚。也知道這是在警告自己,剛剛湧起的一絲希望頓是破滅。6子紅的冷漠對他來說本身就一個打擊,再加上還有個葉風從中作梗,怎麼想。怎麼算,也只有失敗一個結局了。
“項總怎麼了?”從剛才就看出項軍不太正常的宋副市長,在旁提醒道。看著那男人手中的筷子停在盤子上卻沒有任何動作,不覺暗暗吃驚。
“沒什麼。沒什麼。”回過神來的項軍忙是縮回手,低聲道:“只是忽然想起了點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沒什麼大不了地。”
在同桌其他人的疑惑目光中。忙端起酒杯,轉移話題道:“香榭軒今天準備的這酒真是不錯,真是不錯。”說著。又是捏著鼻子如灌中藥般把一杯酒灌下。呵呵笑起來。
在座之人畢竟都只是表面上的交情。沒到熟絡地程度,即便好奇也沒有誰深究原因。兩個笑話之中,俱都把項軍的反常拋到了一邊。
本來以為事情已經過去的項軍暗暗鬆了氣,這時的何惜鳳已經到了另外一張桌上,而6子紅也是歸坐,葉風似乎要轉身要離開。
沒成想剛剛穩定了心緒,又覺肩膀被人拍上。
“項總,剛才我忘記了件事情。”葉風根本就沒有想走,在若有若無地警告了項軍遠離6子紅後,才繼續到香榭軒地事情上來,“關於轉讓聽雨閣的簽約時間已經定下了,明天下午在您的西南集團如何?”
故意放大的聲音清晰地傳入了旁邊地幾人耳中,就連對面的宋副市長似乎也聽到了些許內容。
離著項軍最近的胖子屬於那種心直口快之人,禁不住驚撥出口:“聽雨閣要轉讓給香榭軒?”他有許多專案和西南集團合作,和項軍也算是很熟悉了,對於項軍投以巨資構建地私人俱樂部聽雨閣也是有所耳聞,就算經營情況不盡如人意,但也能算得上都屈一指地大型俱樂部,以香榭軒地財力怎麼可能整體吞併聽雨閣,真懷疑是不是聽力出了問題,以至於出現了幻聽。
第一次還沒有聽清的,在這胖子地提醒下俱也都明白了葉風話語中的含義,紛紛交頭接耳,與身份之人談論起來。
葉風無辜地輕笑了一下,彷彿是為了自己洩露天機而自責。別人不知道,可項軍怎麼會不知道他這是何種意思,看來丫是他的承諾有所懷疑,是故想讓這些頭面人物知道,好切斷自己反悔的退路。
但是,在項軍看來,這卻是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