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由衷地牽起一絲笑意。
這應該是說明她比昨天進步了吧。
[鬱清棠]:我在上班
[程湛兮]:我知道
鬱清棠舔了舔唇,飛快抬眼望一圈四周。
程湛兮低頭喝了口粥,便見聊天介面跳出來鬱清棠的新訊息。
[鬱清棠]:回家上你
程湛兮沒來得及咽完的一口粥差點兒嗆出來,她忙抽了張紙巾掩住嘴,咳嗽起來。
[系統通知:鬱清棠撤回了一條訊息]
[程湛兮]:噫
鬱清棠那邊沒動靜了。
論說騷話,鬱清棠這種幼兒園水平怎麼比得過程湛兮博士生導師。
[程湛兮]:班好上還是我好上?它有我會扭嗎?
鬱清棠「正在輸入」許久,什麼都沒輸入出來。
斜對面的錢老師只見平素正經淡漠的鬱老師,像是被火撩了似的,臉瞬間漲得通紅,連耳根都紅透了。
[程湛兮]:好好上班,有話回家當著我的面說
這次鬱清棠很快回了。
【嗯】
程湛兮猜都猜得到鬱清棠現在是副什麼模樣,一定面紅耳赤,惹人憐愛極了,可惜程湛兮不再是她的同事,沒辦法看到,但也不能讓別的人看去。
鬱清棠用冰涼手背降了降自己臉頰的溫度,集中精力翻開面前的教輔。
程湛兮不能再在一中任教,一方面是她的目的已經達到,另一方面是她畫畫確實忙,除了繪畫本身耗費大量精力以外,她還需要頻繁地出遠門,採風、辦畫展,參觀各類藝術展、交流會,見識形形色色的人和事,積累經驗,尋找靈感。
開學一個月,程湛兮遠赴巴黎和自己的老師見面,和朋友一塊去另一個國家看展,為期二十天。
鬱清棠依舊不大適應這種離別,但她在試著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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