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放學,梁舒和江廷川在丁立所說的巷子口附近守株待兔。
眼看到約定時間,丁立鼻青臉腫的靠在牆上等著來人。
約定時間已過,對方還沒來,他抬手不耐煩的看了看腕錶。
這時候彭菲菲母親朱翠霞,正在家考量著要不要去給那個混混頭子錢。
畢竟昨晚她派人到那地方打聽了,沒聽說有女孩子被流氓調戲失了清白的訊息傳出來。
她想是不是自己找的那個流氓不靠譜?最後二百塊錢打水漂。
如果現在不去,也只是損失一百塊。
彭菲菲放學回來就見母親在門口來回踱步。
“媽,你在這兒幹嘛呢?”
“菲菲呀,放學了?趕緊進屋吧。”
“哦。”
“啊,對了!你們班那個誰,欺負你的那丫頭今天去上學了嗎?”
事情有沒有成功問一下閨女,對方今天有沒有上學就知道了。
聽母親這麼問,彭菲菲一臉幸災樂禍。
“哼,明天就比賽了,她今天居然搞失蹤。
媽,你都不知道今天班主任的臉色有多難看。
那個賤人今天沒請假,無故曠課,丟下一大堆參賽選手沒訓練,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
朱翠霞一聽兩眼放光。
看來昨天晚上的事是成了!
那丫頭今天是沒有臉面再去學校。
聽女兒這麼說,她的心就放回了肚子裡。
“好孩子,飯做好放在鍋裡溫著呢,你回家吃點飯就好好休息,媽出去一趟。”
當她來到約定巷口的時候,已經整整遲到了一小時。
丁立腳邊一堆菸頭,正當他打算放棄時,女人姍姍來遲。
“大嬸,你什麼意思?這都幾點了?做人要守信用,好不好!”
“家裡是有點事兒耽擱了,你別見怪啊。”
朱翠霞剛抬頭就見鼻青臉腫的丁力齜牙咧嘴瞪著他。
“你……你的臉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調戲別人難道不用付出代價嗎?你以為你這二百塊錢這麼好掙?”
“你……啊!”
朱翠霞剛想問是誰把他打成這樣,兩條胳膊立刻被反剪在身後。
“你們是什麼人!混蛋!趕緊放開我!”
“放心,會放開你的,但不是現在,有什麼事情咱們去派出所說清楚。”
江廷川手上的力道並沒有因為她是個女人而減少。
一個女人無論出於什麼原因對一個女孩子下如此毒手,真是可惡至極。
梁舒站到她面前面色冰冷。
“大媽,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指使人毀我清白?”
朱翠霞惡狠狠瞪著眼前三個人,尤其是丁立。
“你這個臭流氓!拿了我的錢還出賣我,一點職業操守都沒有,我看你以後還怎麼混!”
丁麗立叼著根菸沒有點燃,單腿支撐著牆面靠在牆上。
“你這話說的就不地道了。
我壓根兒沒透露你任何訊息,是他們倆埋伏起來抓了我們現行,怎麼能怪到我頭上?
更何況出來混和命,你覺得哪個更重要?”
“呸!你們這群人沒一個好東西,你以為抓住我就能怎麼樣了?”
即便現在很狼狽,朱翠霞仍舊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似乎別人拿她沒有辦法。
江廷川卻不慣著她:“能不能怎麼樣你說了不算,我們說了也不算,會有法律來制裁你。”
“制裁?你知道我是誰嗎?又知道我愛人是誰嗎?”
“哼!我們不知道,我勸你最好也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