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在沈氏集團任職過,對公司的情況也不瞭解。聽伯伯一句勸,先在公司實習幾年,慢慢再考慮接。班的事,欲速則不達嗎。”
“天雪啊,沈氏集團是我們幾個老頭子和你外公一起打下來的天下,所以,我們要對公司負責,對你外公也有個交代,你現在還太年輕,還是在歷練幾年吧。”
……
雪天道路溼滑,天雪一個不小心,摔倒在堅硬的路面上。餮翕眾疼的許久都爬不起來,她自嘲的笑著,而笑著、笑著,就落下了眼淚。
直到此時此刻,她才深深的體會到顏飛所說的那句‘人走茶涼’的無奈,她真的是太天真了,以為打感情牌就能行得通。在商人的眼中,永遠只有‘利益’二字。
天雪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她救不了爸爸,她也保不住沈氏。
烏雲壓頂,雪越下越大,天也漸漸陰沉下來,白晝恍若黑夜,道路兩旁的路燈一排接著一排提前點亮,天雪站在昏黃的路燈下,視野明亮,而她卻找不到回家的路。
此時,一輛邁巴。赫在她身邊的馬路旁停下,顏飛撐著傘,快步來到她身邊,湛藍色的大傘遮在頭頂,好似為她撐起了一片天空。
天雪茫然的抬起頭,在見到顏飛的時候,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樣,無助的撲入他懷抱。
“顏飛,我真的很沒用……”天雪把臉埋在他溫暖而結實的胸膛中,淚無聲而落。
顏飛溫柔的擁她在懷,眼中是無法掩飾的疼惜,“天雪,不要自責,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很多事,並不是憑我們的能力就可以改變,我們能做的,只有盡人事,聽天命。”
顏飛把天雪從路上撿回了家,因為在外面凍了太久,回去後,天雪就開始發燒,燒的稀裡糊塗的,顏飛照顧了她整整一夜,實在是睏乏了,天將亮的時候,就倒在她身邊睡了一小會兒。
顏飛淺眠,當聽到門響聲的時候,立即警覺的從床上坐起來,而後,就遭遇了尷尬的一幕。
他和天雪一起倒在床上,而劉芸站在臥室的門口,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
顏飛眼中閃過一抹驚慌,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他掀開被子下床,來到劉芸面前,拉住她的手,把她扯出了臥室,並順手關了門,生怕她會打擾天雪的休息。
“顏飛,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和沈天雪躺在一張床上?”劉芸激動的低吼著。
顏飛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下,還算有耐性的解釋,“我和天雪什麼事兒都沒發生。她生病了,總不能沒人照顧吧。”
“那也不用照顧到一張床上去吧!這裡又不是隻有一間房間,就算你照顧她累了,也可以去睡客房,書房,最不濟也還有客廳吧,顏飛,你當我是傻子嗎?”很顯然,劉芸並沒有那麼好糊弄。
顏飛有片刻的沉默,多少有些心虛。他承認,他躺在天雪的身邊,只是忍不住的想要與她靠近。但這樣的心思,自然不能讓劉芸知道。
“隨你怎麼想吧,總之,我和她什麼都沒有。劉芸,我明知你有公寓的鑰匙,如果真想幹什麼,也不會把她帶回家了,難道我是傻子嗎!”
“你不傻,但你那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劉芸惱火的推了他一把,剛想起身離開,此時,臥房的門卻被人推開了。
天雪趿拉著拖鞋從裡面走出來,身上穿著米白色的羊絨毛衣,軟軟的髮絲隨意的披散著,像個孩子一樣的單純無害,一雙漂亮的大眼一眨一眨的,卻沒有焦距,應該是昨夜燒糊塗了,到現在意識還有些不清楚呢。
“劉芸,我餓了,有早餐嗎?”她含糊的詢問道。
天雪的衣服雖然看起來有些褶皺,卻裹得嚴嚴實實的,的確不像做過那種事的模樣。餮翕眾何況,她一副可憐吧唧的樣子,劉芸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