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碎的陽光染著一點暈紅鋪在停車場中,雁衡陽脫了毛手套,陽光打在白皙的手背上猶如冷水浸骨,她搓了搓手,低著頭把手套又戴上。
已經好些天沒來公司,總不能因為會見到楚偕就不來吧。
停車場的積雪已經被細心的清潔工人給鏟淨,但還是有些滑,心事重重的雁衡陽便這樣沒防備地向後滑倒。
但身體並沒有和冰冷堅硬的地面來個最親密的接觸,倒在一隻溫暖卻又有些硬的手臂中,這種感覺就好像是……
她沒喊出那個名字,因為轉頭的瞬間瞧見了萬宏清,而身體的整個重量都壓在他的臂膀上。
萬宏清的臉紅紅的,好像男人紅臉還是蠻少見的,但雁衡陽分明從他微黑的面龐上看到些羞澀的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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