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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緣起
演唱會結束,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三個半小時,白琤也唱了三個小時。齊雪真縱然情緒有些低落,但她還是因為這麼長時間而心疼白琤的嗓子。燈光閃耀,舞臺謝幕。白琤立在舞臺中央,白亮的燈光籠罩著他,顯出他長身玉立的身姿。白琤很高,足有一米八六。齊雪真透過望遠鏡,看出他臉上的疲憊,以及點滴汗珠。今日是白琤出道紀念日,對於白琤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他咳了咳,對著麥克風說道:“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來表達我今天的心情。不論是陪我一起走過七年的粉絲,還是中途加入的粉絲,又或者是曾經支援過的,我都非常感謝。如果沒有你們,就沒有今天的我。別的話我不再多說,感謝大家今晚來聽我的演唱會。”
白琤的名聲很好,出道七年,圈內人緣極佳,從未傳出他擺架子耍大牌以及鬧緋聞的這些負面新聞。更多的是圈內的歌手音樂人對他的讚賞及青睞。如此人品,更是獲得了大批粉絲的追隨,加上質量絕佳的作品,更令他人氣如日中天。
以致,白琤的一番簡短說明,有些淚點低的粉絲已經在嚶嚶哭泣。齊雪真抿著唇,她倒是沒有哭。她不愛哭,即使小時候做噩夢後醒來,因為害怕,她也沒有哭過。她垂下雙臂,望遠鏡在她懷中躺著,她揉了揉眼睛,等到散場時便和寧罄離去。
白琤早在保鏢的護送下回到了酒店,經紀人覃容也隨他一起坐在臥房客廳。覃容長相豔麗,四十五歲倒似三十多的年紀,不添一絲老態,反而是添一絲嫵媚,一絲風情。她笑了笑,道:“這次的反響比上一次好,A市工體的上座率也達百分百。今晚你也唱了這麼長時間,嗓子一定很不舒服,你先休息吧。”
白琤臉上笑容已褪,他飲了杯蜂蜜水,喉嚨不似剛才那樣乾澀。聽到覃容報來的好訊息,他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最後,似是想起場內的表白,他出聲問道:“覃姐,攝像機有沒有把今晚那個表白的女粉絲的臉拍下來?”
覃容神色莫測,她沒有立即回答白琤的問題,反而是頗為試探的問:“白琤,就一女粉絲而已,表白的女粉絲多了去,如果每個都要注意到,那不累死人嗎?”
“覃姐,如果錄製有,把它給我看看。”白琤仍是平靜無波,一臉從容。語氣平淡,卻在無意間透著一股威壓。覃容也知道白琤的性子,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應承了明天給他。
白琤走到落地窗前,他入住的酒店是A市有名的五星級酒店。這間酒店足有五十層高,他住在四十樓。由高俯視,馬路上的車子行人渺小如蟻。周邊聳立的高樓大廈,以及閃爍豔麗的霓虹燈,編織了一個燈火輝煌,非凡萬千的迷離夜市。他是受過聲樂培訓,對聲音的辨識力非常人可比。今晚表白的女聲,令他覺得異常熟悉,但卻暫時想不起來。
他倚在窗邊,眉頭微微蹙起。站了一會兒,才往臥室走去。撿了件睡衣,便進了浴室。
翌日正午,覃容敲響了白琤的房門。她提著袋子,化著略濃的妝,踩著十公分的細高跟涼鞋,一身黑色無袖長裙,身材倒沒有走樣發福。白琤沒有出門,一身悠閒家居服,天藍色短袖T恤,白色中短褲,一雙拖鞋。他開了門,逕自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
覃容進門,他便開口:“覃姐,帶來了麼?”
覃容眉毛微挑高,神情有些耐人尋味,她在白琤對面坐下,把袋子遞給他,道:“拿來了,昨晚趕製出來的。”
白琤接過,道了聲謝。覃容又跟他說了些閒話,交待了他一些要注意的東西,最後臨走前,她開口:“凌晨三點的飛機,好好休息。”
覃容走後,白琤閉著眼睛眯了會。自從發生了那件事後,為了避免粉絲的瘋狂,他每次宣傳籤售以及舉行演唱會,需要走機場時,都挑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