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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膚,不由一聲呻吟。好在他多少有些防備,金針雖入肉,刺得卻不深,略一運氣便已彈出,更知金針有毒,且比尋常所下之毒狠辣十倍,也不敢大意,取了一枚解毒藥來吃了,卻見羅兒已揚起劍狠狠刺來,不由微怒。

他的功力極高,即便不服解藥也未必有事,何況此時已服下解藥,更不放在心上,側身避過,手指連彈,已震落寶劍,又一記重穴打在她的手腕上,羅兒頓時無力耷拉下手來,只用一雙黑漆漆眼睛恨恨盯住他。

月神恨道:&ot;你這丫頭!看我饒你!&ot;月神的報復倒也簡單。他只不過是把原來的動作繼續下去而已。

他雖一向自律,不在女色上用心,畢竟久經人事,自然精曉此道。羅兒卻是生澀,也許她這一生,從來只曾有過月神一個男人。久曠的身軀,初時尚能勉強忍耐,漸漸呻吟悸動,後來便是經受不住的壓抑哭泣,卻不肯求饒。

月神心腸一軟,輕嘆一聲,悄然頓下動作,待她舒緩過來,方才繼續纏綿,卻絕對不是折騰她了。無可言喻的愉悅和悸動,如海水般一波波侵襲,將兩人一波波捲上浪尖。

也不知纏綿了多久,窗外已透出薄薄的光亮。透過窗欞的微熙,兩人清秀的面龐,俱是迷濛不清,猶似相擁夢中。

抑或那分別的二十多年,相恨相思的二十多年,只是一場夢。

夢醒時,他們依舊倆倆相忘於解語花下的那一片春情之中。

月神放開了羅兒,羅兒紅了眼睛瞧他,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嗚嗚咽咽哭了起來,亦看不出是失落悲痛,還是愉悅歡喜。大片大片的淚水,很快濡濕了月神結實的胸脯。那種濡濕,竟像火一樣燎過月神胸腔,生生燙著他的心,幾乎亦要將他的眼淚逼出。

他閉上眼睛,默默將她的臉貼緊自己的胸膛。

感受那種肌膚相觸體溫交融的溫暖時,月神忽然發現,他很想再縱容自己一次,再如年輕時一般,做一個繁華旖旎到足以輝映半生荒涼的美夢。

這當是個夢吧。只願這個夢境,能長一些,再長一些。

眼前的夢境裡,羅兒那般依依地說道:&ot;記得那次我們躺在船上賞夜景,後來無意間泊上的那個小小荒島麼?我們圍著火,烤著魚,唱著歌,甚至跳著舞,一起看那月光浮動在水裡,把島邊的蘆葦水糙映得像碧玉做的,彷彿仙境一般,好開心,好開心。這些日子,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ot;那一生裡最快樂的時光!

凌亂的淚水,滴於月神凌亂的心。他終於亦不能自持,柔聲喚著:&ot;羅兒,羅兒!&ot;&ot;望月,可不可以,先忘記我的仇恨,你的圓月谷,一起再去快快樂樂住上幾天?還和以往一樣,天地之間,就兩個人,你,和我。&ot;&ot;好。&ot;月神神思有些恍惚,竟喃喃應了。然後他聽到自己心頭屈服的嘆息。

他到底還是人,而非斷情絕愛的神。

方巖帶了小嫣別了舒望星,依舊返回俗世紅塵。小嫣對洞天之外的溫暖氣候驚詫不已,很奇怪為什麼一覺醒來,連氣候都變得那麼奇怪,倏忽暖春,倏忽嚴冬。

方巖看她一雙明眸天真撲閃,沒有了原先的慧黠伶俐,更沒有了時刻算計於人的心機,倒似初見時的那般嬌憨無邪,又是歡喜,又是傷感。他雖然日日夜夜盼著北極無恙,得以與小嫣團聚,如今真的如願以償,卻覺並不完全。小嫣明媚卻單薄的笑容,總是讓他悵然若有所失,彷彿丟了一魂一魄的人,不是小嫣,而是他方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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