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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說著要過來,今日總算如願了,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不在家中過壽。”說著話,目光向外看去。

葉清臣也是今日的生辰?

驚訝之餘許諾沒有問出來,待出了茶室,立刻扭頭問春棠。

春棠想了一會才道:“二郎君去年六月份才去的丁家許府,將近一年的時間裡第一次請人來府裡,小的不清楚葉十五郎的事情。不過聽旁人說葉家十五郎君也是五月的生辰,其餘的便不知道了。”

每次許諾問起家裡人的事情,春棠都會經歷多說些,好讓她多瞭解。

許諾點點頭。點了兩個婆子把她的茶具抬出來。

才剛把茶具從茶室搬出來,就見許平啟帶著兩個小廝過疾步過來,而後他們一起去了外院的花廳。

許諾進屋時,花廳裡無人,但杯裡的水還冒著熱氣,可見是都避出去了。

花廳中間擺了一座畫著高山遠水的六扇屏風,許諾一眼就看出此圖出自父親之手。

許家只要是排的上用場的地方。掛的都是許谷誠的畫作和筆墨。

倒不是許谷誠喜歡顯擺。而是許老太爺和許谷渝的主意。

許諾坐定後,就聽到外面傳來少年的聲音,幾個人進了屋似乎是站成一排。隨後就聽到齊齊的“某某某,拜見許六娘子。”

許諾嚇地從席子上站起,隔著屏風回禮:“許家六娘拜見諸位。”未來的狀元榜眼這麼慎重地給她行禮,她行禮時身子也比平時矮了幾分。

她剛才聽出了六道不同的聲音。許平啟、許三郎、紀玄、葉清臣、宋祁,只有丁五郎是她不認識的。

許三郎是許谷渝的庶子。也是他唯一的兒子,八歲,名平聞,性格靦腆。

許諾沒想到紀玄也被許平啟邀請。紀玄不是學醫的嗎?怎麼成了丁家學府的學生?

電光石火之間,她腦中閃過一條白線,許平啟既然認識紀玄。而他當時來許家為母親把脈醫治時只用了條面巾遮臉,許平啟沒有理由認不出來他!

丁氏當時把紀玄的醫術吹地天花亂墜。呂氏嗓子痊癒後多次想報恩,卻始終沒找到紀玄,而許平啟從頭到尾都保持了沉默。

這個弟弟,真是不容小視!

甚至有點腹黑?

許諾嘆了口氣,準備等會結束了問問許平啟,探探他究竟知道多少。

她在屏風後點茶,待做好茶百戲後春棠會急忙端出去,屏風那邊就會出現一陣讚歎聲。

她前前後後在茶湯上以茶百戲的形式做了許平啟的側臉,許三郎的正臉,以及春棠和七月的面容。

他們此番找她看茶百戲,為的就是看她做的人像,她便只畫了人像。

屏風那邊有個小郎君埋怨道:“六娘子,一個婢子的臉你也做成茶百戲了,可能給我做一個?”

許諾自然是無所謂,可今日在這裡見面,隔著一道屏風,她沒見過他們的面容,無法做他們的人像茶百戲,實屬無奈。

若是出門赴宴,男女相見很正常,或是有人特來拜訪見面也無妨,可今日只有許諾一個少女,其餘六個都是少年,男女大防不得不顧及一下。

雖然心理年齡二十四歲的許諾把屏風那邊的六人都當成孩子,但她外表只是個十二歲的小娘子。

有人提議讓許諾戴上帷帽,這樣就可以撤去屏風了。

幾個人問過許諾的意見後使喚春棠去問了呂氏。

呂氏看重葉清臣,這樣的機會不多,當即就答應了,又些挑了一個可以遮到脖子的帷帽讓春棠帶過來,再就是傳話讓幾位郎君坐的遠些。

許諾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