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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素顫抖著唇,眉頭幾乎皺得像快速衰老的老太,眼裡滿是痛不欲生。
白琤卻不放過她,手勁一直在加重,直到她忍受不住痛苦,開始呻|吟。
“阿琤,你……你……殺了……我……吧……”
白琤笑容殘忍,冷冷道:“放心,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他鬆開了楊素的兩隻小腿,從大衣口袋裡掏出潔白的手帕,開始擦拭染了血液的雙手。擦淨雙手,他把白手帕一扔,嫌惡的皺起眉頭,冷聲道:“你就像病菌一樣,令人厭惡,令人鄙薄。”
白琤大步走出了病房,楊素卻如同身置冰原,連痛感都麻木了。她怔怔躺在床上,淚水漫過她毫無血色的臉,一滴眼淚滑進口中。又鹹又澀,好比她此刻的心。
白琤和嚴向琛離開了醫院坐上車,便一直沒有說話。嚴向琛問道:“……真的決定放棄了嗎?”
白琤望著窗外,默不作聲。他沒回答嚴向琛的話,但他心裡比任何人都知道,他和齊雪真之間的阻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們已經完了。不管心裡充滿了多少苦澀,艱辛,他都不得不放手。
過了很久,他回道:“……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沒接,任由它響著。聽到那聲聲“阿琤阿琤”,他就難過得好像窒息一樣。以後再也聽不到她叫他“琤哥哥”了。
愛情這種東西,一放手,就永遠是殊途陌路,天南地北了。
再也忍受不了那一聲聲嬌俏的聲音,白琤接起了電話。
“……喂,是白琤嗎,你幹嘛不說話?你還沒死吧!喂,喂,喂……”
一聽聲音,白琤就知道是誰打電話了。
樓驕還在那邊“喂喂喂”,白琤已經低聲喝段,“別餵了!找我什麼事。”
樓驕微微不快,她不快,他也別想快。她出口便道:“聽阿嫻說,你失戀了。怎麼,大少爺居然被人甩了?”
白琤開啟毒舌技能,“我很難想象,誰以後會那麼沒眼光看上你。說你是藍色妖姬,你也只是一朵即將枯萎的藍色妖姬。論美貌,大把人比你絕色。論身材,大把人比你魔鬼。論氣質,大把人比你知性。論內涵……很抱歉,你有嗎?”
樓驕不怒反笑,“大少爺才高八斗學富五車,貌比潘安美若鳳皇,可不也有人看不上。大少爺,你得意什麼呢?”
白琤使出了殺手鐧,“如果你找我只是為了說這些廢話,那我掛了。”
“哎哎哎,別嘛別嘛,算了,你這小氣包……”樓驕嘆了嘆氣,“什麼時候回來?回來我請你喝酒。”
“拿出你珍藏的美酒等我回去。”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又迎來新一年春節。但這個春節齊家過得甚是慘淡,一家人都愁眉苦臉的,活脫脫一副欠了別人千萬上億的苦逼樣。
楊素的雙腿已經廢了,但齊愷豐並沒有手下留情。等楊素無礙出院,警方便將她押回局裡,等待法庭傳召。等待期間,楊素自殺過兩次,但都以失敗告終。
經過B市中院裁決,楊素被以“蓄意殺人罪”判處死刑,緩期兩年執行。楊素不服,委託律師上訴至B市高院。高院對此重新進行審判,最終楊素被判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賠償受害者醫藥費精神損失費等費用一千三百五十萬人民幣。
楊素被押往B市的女子監獄,服刑的第二天,楊素被兩根肋骨骨折,最後昏迷送往醫院搶救,最後性命無虞。
而齊雪真已經昏迷了兩個月,一點甦醒的跡象都沒有。齊母有些心灰意冷,整日以淚洗面,憔悴的不見當初的意氣風華。齊老先生經受了寶貝孫女車禍的打擊,也彷彿老了十歲,白鬢霜眉,不見一絲光澤。
白琤沒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