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我也會意的笑了。
當舞曲再次響起,我和亮子換了舞伴。我又領略了張姐裙下的風光,比起陳姐來張姐更顯得騷浪,這娘們連內褲也沒穿,正好方便了我。說來也是奇怪,我最初碰到的女人都屬於蔭毛很多那種,張姐和陳姐也是。
出了舞廳,亮子告訴我,“這裡的女的大都是三十多的離婚,或喪偶的有錢人,也有一部分人是雞,不過不是很多。在這裡不要去打聽別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