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朗像是發了瘋一般的野-獸,不理會她的不適,在她身上勇猛進攻……
她痛苦地閉上眼,希望蕭朗快快結束。
時間過得很慢很慢,蕭朗變著花樣在她身上發洩,她就是如他所說的那種發洩他生理需要的工具。
不知過去多久,秦姒被疼痛麻痺了神經,眼睜睜地看著精緻的天花板,眼神無意識地轉向自己身上的男人,他沉浸在欲-望中那張扭曲的臉看來如此陌生。
這個人,是她曾經想要一生一世的男人嗎?為什麼她如此不確定?
身體的疼痛是其次,最痛的,莫過於滴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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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木偶
誰都會有那麼一個階段——
彷彿每天都凝滯住了,
彷彿每一天都是昨天的堆徹……
於是,
絹告訴自己,
勇敢向前衝,
走出現有的怪圈。
頰--------
閉著眼發洩的蕭朗感覺到秦姒木然的視線,他睜眼,看進秦姒空洞的美眸。
那裡無悲無喜,她看他的樣子,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本來狂盛的欲-望,因為她的這個眼神突然間啞火,他無力地伏在她身上,從她身上抽離。
高高在上地俯視縮在地上一團的女人,他沉聲道:“這是對你的懲罰,告訴你,誰才是你的男人。你如果再敢和其他男人勾三搭四,我不介意把你鎖在沒有男人的地方,看你怎麼和其他男人眉來眼去!”
這不是他的錯。
這個女人兩天時間和方世邪混在一起,他已經怒火沖天,卻還是忍住,放過她。誰知這個女人不知好歹,轉眼跟燕情勾搭在一起。
秦姒骨子裡就是不安於室,見男人就勾引,他身為她的丈夫,佔有自己妻子的身體,有什麼不對?
只有烙下自己的烙印,讓她痛,她才會記得,他蕭朗才是她的丈夫。
蕭朗的腳步聲伴隨著關門聲遠去,躺在地上的秦姒眨了眨眼,動了動身體,發現渾身上下像是被車碾過一般,尤其是下面的某個部位,更是像火燒一般。
她艱難地自地上爬起,顧不得清洗,倒在床-上就想睡去。
閉上疲倦的雙眼,秦姒不敢動彈,心想或許睡一覺就好了。
回到自己臥室的蕭朗自監控器裡看到秦姒光著身體躺在床-上,依稀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那是他刻意在她身上製造的痕跡。
他很粗魯,而她的肌-膚太過柔嫩,每動一分就有紫痕出現。
現在她的身上,都是他的傑作。
看她蹙著眉頭睡覺的樣子,就知道她身子不舒服……
蕭朗死死地盯著監控器裡的那個女人,目不轉睛。
他很累,很乏,為了這個女人他已經很長時間沒睡,發洩欲-望之後疲累之餘卻還是睡不著,全拜這個女人所賜。
思來想去,他翻找了一圈,找到自己要的東西,輕手輕腳地進入秦姒的臥室。
她似乎太疲累,睡得很沉。長長的眼睫下,投下一片黯影,遮住她美麗清澈的雙眸。
看到她身體的一瞬,又有欲-火自小腹燃燒,他上前,將藥膏塗抹在她的身上,最後將它塗在她的隱秘部位。
他看得仔細,不免又一陣情動,好半晌才制止自己蠢蠢欲-動的手,和她並躺在一起。
也許是抹了藥,她蹙緊的眉頭有所舒展,紅腫的雙唇不再向下撇,他這才安心地閉上眼,沉沉睡去。
蕭朗小睡了一回,睜開眼看向床畔的位置,只見秦姒還在睡,他悄無聲息地走出臥室,開始做晚餐。
秦姒是被食物的香氣喚醒了味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