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難道你想把她殺了滅口?!我告訴你,這種犯法的事你別做,是要坐牢的!”雷遠失控地朝蕭朗大聲吼道。
蕭朗唇畔勾出一抹諷刺的笑容:“你確定?!燕情這些年來做了多少違法的事,而蕭雲天他又是怎樣一步步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他們都能活得很好,因為有權有勢。這年頭,有權有錢,決定了其他人的命運。秦姒遇上我,是她的不幸。如果死在我的手上,那也是她的命,與人無尤!”
雷遠一愣,忙不迭地道:“因為這樣,你要步上他們的後塵?!蕭朗,不是這樣……”
“雷,讓我休息一下,出去吧。”蕭朗下了逐客令。
“好吧。無論如何,我也不希望你走錯一步。我覺得燕情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用這種方法逼迫你,把你也拖下水。對付秦姒的方法很多,她看起來很好說話,你跟她好好聊聊,興許能在最短時間內離婚……”雷遠沒嘮叨完,便被蕭朗推出了辦公室。
蕭朗的視線定格在秦姒的臉上。
她居然倚靠在燕情的懷中,露出這種痴迷享受的神情。
初看到這組豔照的一瞬,他發現自己的嫉妒多過憤怒,想一槍把燕情給斃了!
蕭朗盯著那交纏在一起的男女,眼神漸漸變冷。或許,他確實應該找秦姒好好談談。
在家族利益面前,女人算得了什麼?
如果他對秦姒動了心,要不要索性挽回這個女人,讓她出面澄清誤會?
或許,這會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
當然,還要和秦姒談過之後才知要不要走這一步。
白霧迷朦了蕭朗的臉,冷峻而妖氣的五官,眉峰微蹙,雙瞳妖豔而清冷,長髮服帖地披在他的寬肩,宛如從畫中走出的冷豔修羅,有著皇室貴族的優雅氣質。
半晌後,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安琪,是我。”
“蕭朗?你從不在白天打我電話。”安琪是一個美豔的紅衣少女,她水眸靈動有神,朝氣十足。
蕭朗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她正坐在山頂的懸崖邊俯瞰西城這座城市。
“想你查燕情最近在做什麼。還有,幫我在最短時間內找到一個女人,她叫秦姒!”
蕭朗的語氣輕緩而有節奏,如貫常般冷漠,起碼在安琪耳中聽來是這麼回事。
“秦姒,那是什麼鬼東西?”安琪不悅地問道。
打擾她休閒假期的人,就叫做鬼東西。
“你查了就知道她是什麼鬼東西。我知道你在休假,可我想在晚上和她見一面,相信你有辦法。”蕭朗掛了電話,不給安琪說不的機會。
雷遠再進總裁辦公室的時候,蕭朗正伏案工作,他認真嚴肅的樣子,減少了他妖豔的一面。
大多時候蕭朗都能夠冷靜自持,可是今天這麼轟動的大事,蕭朗似乎冷靜過頭了。
“蕭,你是我認識的那個蕭朗嗎?”雷遠疑惑地問道。
蕭朗感覺到了他的視線,抽空看了他一眼,讓他把檔案放下就想打發他,沒門。
蕭朗頭也不抬,反問:“你認為呢?”
“人的多面效能在關鍵時刻體會,我大概能猜到你是氣瘋了……”他說這話時,清楚看到蕭朗唇畔露出的笑容。
說不出是什麼樣的笑容,不是諷刺,不是妖媚,不是快樂,似乎只是為了笑而笑,回答他的問題露出的笑容。
總之,就是一個費解的笑容。
“雷,我今天很忙,沒空陪你侃,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蕭朗的笑容一瞬即逝,他卻捕捉到了。
雷遠無奈地出了辦公室,臨走前他回頭看一眼蕭朗,只見他仍是原來的表情。
“怎麼樣了?總裁有沒有發飆?雷經理,你怎麼這種表情?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