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倒水的丫頭們渾身一抖。心底偷笑加鼓掌‘好啊好啊,冷笑話冰涼爽口。’
“說說看。”音斂一副期待的樣子。
“咳咳、、、”尤落清清嗓子“一隻老母雞加一隻老公雞猜三個字。”全體沉思,夕影優雅的飲著酒一臉的笑意。這個,他可是在“昏迷”的時候聽尤落說過、、、再看看尤落那一臉的狡黠,無奈的搖搖頭。
“答案是什麼?”音斂不解的抬頭。
“兩隻雞。”尤落一臉看到白痴的怪樣。“好吧,題目不變,猜五個字。”話音一落,餘宇那勾人的聲音響起“還是兩隻雞。”一臉挑釁的看向尤落。
“那如果猜七個字呢?”尤落把人往陷阱裡引。
餘宇一愣半天找不出答案。
“笨蛋,還是兩隻雞!”尤落哈哈一笑。
餘宇丟出一個算你狠的眼神。
“落兒。這個可是不算數的!”音斂不依不饒。
“不合規矩。”音無也來火上一段。
“各位,高抬貴嘴啊!人說,女子無才便是德,看我這德行那就一個好字,這“才”當然是“無”得徹底了。”
“小鬼,我看你那德行嘛“好”字是形容不完的,應該是‘好矬’才對嘛。”餘宇自然而然的開損。
尤落咬牙切齒,這八月離別不是正好應了景麼,心頭竟一陣冷笑、、、“好吧!既然你誠心誠意的損了我,那我也大發慈悲的滅滅你的威風吧。”拿起桌上一壺酒,長嘆一聲,起轉身背對觀眾,回首來時路(怕表情不對),四十五度角仰望明月,緩緩吟唱“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原本甜美清瑩的嗓音慢慢帶了點嘶啞,卻又努力的抑制著。一邊高超的樂師也合起了節拍,讓原本帶點悶熱的夜顯得特別清涼,在座各位心照不宣,此情此景這歌倒是分外引人垂淚。她尤落是個不知禮為何物的調皮鬼?還是放任隨心的灑脫之人?仿似用那世俗的物什來形容她竟成了一種褻瀆。那柔和而又帶了不明的清冷明鏡般的眼似讀懂了世間一切的深遠,又仿似初生嬰孩般的純淨。無論怎樣此刻大家的心都沉靜了,沒了仇恨,沒了世俗殘酷的搏殺。
尤落眨巴眨巴眼睛,逼回呼之欲出的小淚珠,貌似這時候唱這歌滿傷感的,哎、、、‘不想我尤落也有些逆流成河的小憂傷了’。
回眸一笑,忽略掉一個個驚豔,讚美的眼神。大喝一聲“這詩也作了,我要‘攻佔城池’了!”抄起碗筷向她蓄謀已久的某個盤子進發。
“落兒、、、”音斂欲言又止。
“恩?”尤落抬起散漫的眸子望向音斂。
“吃慢些,沒人搶!”餘宇沒好氣的以拋物線軌跡從對面桌上扔了塊尤落愛吃的菜在她碗裡,倒讓尤落有些受寵若驚。努力的忽視詭異的氣氛,艱難的把晚宴進行到底……
………【第八章 風,隨心的自由】………
酒過三旬,各位詩興大發,又吟了一大堆的酸詩,尤落埋頭苦幹了一陣就沒了興致,雖然很多的美女不時的彈奏幾首,加上美得飄飄然的舞姿,可謂是風花雪月醉生夢死!可多了也乏味了。無心欣賞,夕影退了舞姬,瞧著一旁強顏歡笑的尤落,曾有那麼一刻,他希望自己只是個普通的人,沒有揹負那麼許多的仇恨,那樣他起碼可以避開如此繁多的紛爭與她走在一起。只是這麼想著眼神也開始漂浮起來,這血腥的世界實在適合那個纖塵不染的她,只是再遇時他還可以這般大方的任她離去麼?
尤落看著他們一個個你一句之乎者也,我一句#¥%#%唸咒語似的。藉著明天要早起的藉口逃之夭夭,也不去在意為何逃得如此順利,這邊又和一群人火上了,
“來,各位乾杯。”尤落招呼著一大堆人,徑自喝了個底朝天。
“幹!”眾人齊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