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倒是讓他微微一硬,很想騎上一騎。
全場就段嶽一個沒有下跪,趙炎踱步走了過來,道:“這位兄臺膽色不錯嘛!年輕人就是要這樣,敢於藐視權貴,挑戰權威,對不對?哦,你的女人很不錯。”
段嶽怪笑起來,道:“你的女人也很不錯,我很想搞上一搞!要不你把她送給我!獨樂了不如眾樂樂嘛,對不對?”
“哈哈……小子,朕喜歡你。不過你要騎朕的女人就有些……過了!”
這時,宋天鵬連忙說道:“陛下,此人大逆不道,他是來搶婚的,這女子本是小人的兒媳婦,和犬子是真愛!可惜這狗賊看上了小人這苦命的兒媳婦,連番糾纏,甚至……甚至……將她……強行給……小人實在說不出口,還請陛下為小人做主哇!”說完,宋天鵬就跪了下去,磕頭如搗蒜,砰砰響。
“大膽,在朕的國家,絕對不允許出現這種有悖天倫的事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抵不過真愛!真愛至上!真愛無罪!真愛有理!來人,將這個強搶民女的猖狂之徒拿下!”
三德子老手一揮,一群如虎如狼的東廠精銳就將段嶽和賈蓉團團圍住。
“趙炎這老貨怎麼來了,莫非這宋天鵬的後臺竟是這廝?”段嶽有些拿捏不定,這老貨來這兒是什麼意思。正要強行突圍出去,魏江來了。
“一個個都不要動啊,我們接到投訴,說這裡非法集會,全都蹲下!”魏江挺著個大肚子像一隻大螃蟹一般牛比轟轟闖了進來。
三德子一向和魏江不和,叫聲喝道:“放肆,沒看見聖上在此嗎?還不下跪請罪?”
魏江本來只是想來撈一點油水,沒想到撞槍口上了,連忙像一隻爛蛤蟆一般趴在地上,道:“驚擾了陛下聖駕,微臣該死,微臣罪該萬死!”
趙炎擺了擺手,道:“算了,今天是大喜日子,不宜見血!”
“微臣告退!”魏江扭著肥大的屁股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頗有一種來無影去無蹤的感覺。
魏江這是強行來露臉啊,段嶽看著他心裡暗下決心,是時候過河拆橋了。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這麼囂張,什麼非法集會,怕是來討紅包啊!中飽私囊,壓榨民脂民膏,罪該萬死啊!不過這樣的人實在太多,若是全殺了,估計就沒剩下什麼人了,大魚吃小魚,本就是生存規則,可身為小魚,沒有實力只能等死,但是有實力麼,那就大開殺戒咯!看來這長春城乃至天下,都需要一個劫富濟貧的俠士啊!
“三德子,快快將此人拿下,關進刑部大牢,明日問斬!”趙炎給段嶽定下了忌日,那就是以後每年的明天。
“蓉蓉,看來你得守寡啦!我宰了宋少,看他還怎麼娶你?”段嶽將賈沐蓉丟擲了包圍圈。
他要大開殺戒了,骨子裡的東西實在是改變不了,就算他已經位列侯爵,還是無法適應這種吸食民脂民膏的生活。經過他這幾個月的觀察,其實這古滇國更像是某個透過收取保護費而發家致富的組織。而一個個王侯就是小頭目,每年透過一種叫做稅收的東西收刮民脂民膏,小頭目們截留一部分,然後上交到國庫,全進了趙炎的腰包,當然他也必須勻出一丁點給那些給他出謀劃策的大臣們。而大臣們也有自己的創收手段,和商人勾結,透過收受賄賂的方式來致富,先富起來。當然為了避開大眾的視線,他們將某些暴利的行業搞得很渾濁,看起來水很深的樣子,他們就躲在最深處,吸食財富。比如某個行業,北城區每平米一百萬,供不應求;而南城區,稍差一點,也有八九十萬一平米;東城區更差一些,五六十萬一平米;西城區墊底,十萬,或者二三十萬不等。
最富有的趙炎獨居中心城區,當然段嶽的長生侯府也在中心城區,趙炎的戒心太重,明顯是要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中心城區、北城區、南城區、東城區、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