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都聽不出來你在陰陽怪氣呢”
年輕女孩:“不,我不是……”
謝元棠上下兩瓣嘴皮子一碰,說話跟機關槍似的,根本不用打草稿,完全沒有對手發揮的餘地:
“哎呀沒事噠沒事噠不就是怕我們玄昭嘛,正常滴正常滴!畢竟我們玄昭是老大嘛,小弟都怕老大!我們就讓一讓你們,誰叫你們遠來是客呢!”
說完轉頭對臺下兩人道:“那倆大哥,你們別上了,沒看客人都被你倆嚇著了嘛!放心,這一局交給我和馬爺爺,包贏的!”
一轉頭歪著小腦袋,小手拽著頭上兩個小揪揪垂落下來的粉色髮帶,眨眨眼無辜天真地問:“現在可以了嗎姐姐你總不能讓我們把他們仨也換下去吧”
年輕女孩:“……”
她只是陰陽兩句,誰能想到對面這小東西說話這麼快,根本不給她插嘴解釋的機會。
本來明明是玄昭換人不佔理,現在卻變成他們滄雀小家子氣還怕敵!
“你別亂說,我什麼時候這麼說了你簡直……”
“夠了,貪狼。”
站在年輕女子旁邊的男人抬手打斷她,轉而看了眼謝元棠,又朝司徒墨拱了拱手:“三皇子見笑,方才是我們不對,還請你們照常換人吧。”
司徒墨低頭看一眼身旁的謝元棠,微微一笑道:“不必,我們不換了。”
名叫貪狼的女孩又急又氣,瞪著謝元棠:“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你快下去,我不欺負小孩子!”
謝元棠吐了吐舌頭:“就不下!略略略略”
貪狼:“……”
——
眼見謝元棠不下來,臺上的人著急,臺下的人更著急。
但卻不是同一種急。
司徒擎先是一愣,疑惑地問:“元棠怎麼還在上面”
司徒冉笑著道:“回父皇,似乎是不換了。”
“什麼”
司徒擎皺了皺眉,低斥道:“又胡鬧,曲培,你去……”
話沒說完,就接收到了五兒子的眼刀。
吾皇:“……”朕不是怕,朕只是忽然忘了要說什麼。
司徒硯瞥一眼司徒擎,聲音清冷:“父皇急什麼難道怕我娘子會輸不成”
司徒擎連忙解釋:“也不是,朕,朕這不是擔心元棠會傷著嘛。”
司徒硯冷哼一聲:“不用,娘子想玩,就讓她玩,你不許阻攔。”
吾皇張了張口,再又捱了一眼刀後,弱弱地問:
“那……要是真輸了,朕這臉往哪放啊”
這可還當著迦顏老禿驢的面呢,他可不想輸!
“往地上放!”司徒硯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