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去看看!”展銘瑀準備往外跑,卻被福寶攔住。
“太子殿下,您現在過去不和規矩!要是讓皇上知道了,要受罰的!”雖然不見得皇上真能處罰。“再說了,晚上宴會時您不就能看見了嗎?”
可是我現在就像看!“我們躲在一邊偷偷看一眼,看看這兩人是不是真的向你說的那樣!”展銘瑀拉起身邊的兩個小太監,“放心,我們躲在一邊偷偷看。要是出事了本宮頂著!”
“那……那好吧!”誰叫他們是奴才,得聽主子的。兩個小太監只好跟著在展銘瑀的後面,去通往別院的必經之路守著。”
……
寒澈有史以來第一次感到渾身不自在。從他進宮開始這種視線就沒斷過,驚訝,好奇,恐懼……反正什麼都有,至於嗎,他不就是眼睛紅了點,頭髮白了點!用不用把他當成怪物來看。“羿少,你不覺得他們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嗎?”好像他們見過自己似的。
“沒啊?我覺得挺正常的!”上官羿聳聳肩。“就你這‘造型’,人家不盯著瞧才怪了!我告訴你,幸虧你是一國之君,不然你早被當成妖鬼綁在柱子上燒死了!”
寒澈白了上官羿一眼,“我在想,要是我現在一把扯下你的面具,他們是不是就沒空盯著我瞧了?”邊說寒澈邊把手伸向上官羿臉上的面具。
“別鬧了!”上官羿擋開寒澈伸過來的手。“不是我自誇,你要是把我面具摘下來,那咱們就這輩子都到不了休息的地方,因為他們都驚呆了!難不成你想看一堆柱子?”
“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道理!”寒澈收回手。
“啐,何止是一點道理,那是大大的道理!你可別忘了‘保證書’上面的寫的,到了慶元你要聽我的!”笑的很奸詐。“明天咱們去吃慶元的小吃!”
一聽見有好吃的,寒澈舔舔嘴唇,“那你可別忘了!”這可是他死活要來慶元的原因啊!慶元的小吃可是很有名的。
“安了!”上官羿保證道。
“寒帝陛下,羿親王!”前面領路的官員在交叉路口停下來,轉過身對兩人說道:“寒帝陛下的寢宮安排在西院,羿親王的在東院,晚上會有內侍來請二位的宴會場。”
“為什麼我們要被分開?”寒澈看了看交叉路口。“難不成你們怕本君和羿親王在一起會商討什麼對慶元不利的事情?”
“要討論這一路也討論完了!”上官羿笑著開啟手中的扇子扇扇。
“不……不……”慶元的官員嚇得趕忙跪下。“兩位誤會了,我們絕沒有那個意思!”都說這兩個人喜怒無常,看來是真的。這要是處理不好,他別說要掉腦袋,說不定還會引起戰爭。
“哦?是嗎?”寒澈一掌揮向身後的一棵樹,動作極快。頓時便有二個黑衣從樹上掉了下來,嘴角流血。“本君是來做客的,還是來坐牢的?”
“彆氣,彆氣,我給你扇扇。”上官羿給寒澈扇扇風。“前面樹上的兩個還是我幫你打下來吧!”一掌揮去,又有兩個黑衣人掉了下來。
這輩子他最恨的就是被人監視。“出宮!”寒澈轉身就走。
“行了,要走也要晚上宴會散了再走!”上官羿拉住寒澈。先是讓人當成怪物看,接著又被人監視了一道,換了誰都會生氣。“‘五講四美’,你保證過的,不然就拿錢!”
“哼!”寒澈冷哼一聲,站在原地。要不是為了那滿街的小吃和打賭的銀子,他早走了!
“本王與寒帝陛下共用一處寢宮就好。”沒在理會跪在地上不停抖的官員,對侍衛說道:“走吧,帶路!”
寒澈壓下心中不快,剛要走就發現有一個身影自己衝來,投到他懷裡。出於本能寒澈抬起手剛要劈下去,就見懷裡的人抬起滿是淚水的小臉。
“小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