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

聶佳倩?之前在停屍間，被何須彌殺掉的服務員小倩?

我猛然醒悟，這祠堂裡供奉的牌位，竟然全都是死在錦繡閣的人!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湯臣，因為太過驚訝，以至於嗓音徒然提高數個分貝：&ldo;你在供奉那些，慘遭你們毒手的無辜之人?為什麼?難道殺人不眨眼的狂魔，也有心存愧疚的時候?&rdo;

第四百六十三章 可憐母心

面對我的質問，湯臣的臉色微微一變，她看著我良久不語，眼神卻變得複雜起來，像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苦衷。我從沒見過湯臣表現出過這一面，因此對祠堂裡供奉的牌位更加感興趣了。

在我的一番追問之下，湯臣近乎妥協般長嘆了口氣，她看著我，苦澀道：&ldo;陳瀟，你也曾是母親，應該知道母親為了自己的孩子，什麼事都做得出來。&rdo;

聽到湯臣的話，我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麼，不可置通道：&ldo;難道所有死去的無辜之人，全都是何須彌所殺，而你只是在給他背黑鍋?&rdo;說到這，我不禁回想起之前在蘇萬裡房間，那個被開膛破肚的死屍：&ldo;蘇萬裡房間的那個死屍，也是何須彌所為?&rdo;

面對我的質問，湯臣雖然沒有回答，但是她的眼神已經給出了準確的答案。

湯臣長嘆了口氣：&ldo;是何須彌的惡念，不是何須彌。&rdo;

湯臣的這種回答，無異於有點&l;掩耳盜鈴&r;的意思。甭管是善念還是惡念，都是何須彌的一部分，湯臣心裡也很清楚這一點，否則的話，她也不會義無反顧的給何須彌背黑鍋。

我不想跟湯臣糾結這個問題，眉頭緊鎖，追問道：&ldo;之前在你家裡，那些被磨碎養花的屍首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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