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次數掰著手指也能數過來,快把我憋死了。”防風可心說到這,已是欲哭無淚。
“我明白了,軒轅不能待,良城和高辛你不敢去,所以就來了洪城!”無支祁嘲笑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防風可心指著相柳怒道,“若不是他,我和爹爹如何會被逮住,落到這般田地?”
相柳笑而不語。
無支祁譏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姑娘不責己,責怪他人倒是很有一套!”
防風可心見無支祁一點沒有幫自己的意思,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啪地一聲放下茶杯,起身就要走。
玉瑤趕緊勸住她,笑道,“大人呀,就是嘴碎,心腸不差的,念在他當初救了你一命的份上,扯平吧!”
無支祁見惹怒了她,趕緊賠笑道,“是我老無嘴上無德,姑娘消消氣!不過,姑娘這脾氣,小心真嫁不出去啊!”
防風可心臉一黑,沒好氣地回道,“要你管!”
相柳看著二人爭鋒相對,終於開了口,“當初攔住姑娘和令尊,也是無奈之舉,萬一軒轅和高辛再起戰火,可就沒有這洪城了,姑娘更是無處可去!”
防風可心當然明白這個道理,權謀之爭,關係天下蒼生,又怎會顧及個人命運。當初若不是爹爹非要接下這單子,他們又何至於此。
她嘆了口氣,“罷了,事已至此,不過是命運弄人,怨不得他人。”
無支祁嘟囔道,“看你這樣,也不算啥完全沒腦子嘛!”
防風可心瞪了他一眼,眼看兩人又要吵鬧一番。
恰好飯菜已上,玉瑤趕緊勸酒勸菜,好讓他倆消停些。
幾人一陣風捲殘雲。
防風可心摸了摸肚子,心滿意足地說道,“還是稻米香啊!”防風氏是大荒水稻種植大戶,以稻米為生,吃慣了稻米,去了軒轅城改吃麵食,怎麼吃怎麼彆扭。
玉瑤笑問道,“姑娘來了洪城有何打算?”
防風可心酒足飯飽,心情大好,她一臉期待地說道,“我本是來山花節湊熱鬧的,可一看這裡好山好水,倒想先四處轉轉再說。”
相柳打趣道,“那你今日這山花倒是扔對了人,接了你山花的這位對這大山十分熟悉,他和山妖來往也多,有他陪你,你在這山裡可以橫著走。今日我和玉瑤還有別的事,恕不能相陪!”
說完他看了無支祁一眼,站起身拉著玉瑤便要走。
無支祁狠狠地剜了相柳一眼,無奈地對防風可心說道,“我陪你轉轉可以,不過話先說清楚…”
還不等無支祁說完,防風可心趕緊打斷他,說道,“山花的事純屬誤會,你放心,姑奶奶我對你沒半點意思!”
無支祁的話被她搶先說了,臉上頓時掛不住了,沒好氣的回道,“那就好!”
玉瑤笑著看了二人一眼,搖搖頭,牽著相柳的手,離開了飯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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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瑤以為相柳要帶她回河灘繼續看熱鬧,沒想到他喚來金毛,牽著她一躍而上,往山中去了。
正是山花盛開的季節,漫山遍野被染成五顏六色,遠看似一幅美麗的畫帛。蜿蜒流轉的河流,靜靜流淌在山間,河水清澈,宛如一條玉帶,裝點著山川。沿河大大小小的村落,高高低低的房屋連成一片,偶有炊煙升起,給這山間添了一絲靈動。
玉瑤俯瞰著這山中的一切,親切感油然而生。也不過才住了幾年,卻總有一種故鄉的錯覺。大概這一草一木一河一屋,都曾灑過他們的汗水吧。親手打造的家園,比別的更彌足珍貴。
金毛往山間一座院落飛去,玉瑤盯著那院落,越靠近心裡的疑團越大。
拋開院子周圍不說,座落在院中的主屋飛簷流瓦,稜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