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薇被他弄得呼吸紊亂,“別,人家跟你說事兒呢。”
“說什麼事兒?”
慕容薇捶了他一拳:“荷包的事啊,夫君不是說查了麼?”
蕭明睿頓了頓,攬著她坐下,少女柔嫩圓滑的美腿坐在他膝蓋上,飽滿如蜜桃的臀部調整著舒服的姿勢,摩擦間惹得他眼神暗了暗。
“這事兒倒是審了些事情出來。那小太監小李子受不過刑,供認不諱說是張玉倩派他做的。他是承奉司的內承奉,那日的確是他和小路子服侍我換的衣服,荷包若是調換,也很大可能是他做的。”
慕容薇笑了起來,臉上帶著些玩味和對什麼感興趣的樣子,烏黑的眼瞳折射著暈黃的燈光,皓腕抬起攬著他的頸項,感興趣地問他——
“夫君信嗎?”
她不說自己相信不相信,先問他信不信。
內室中燃了梨花蕊的香,在紫金金蟬香爐中嫋嫋婷婷地散發著,滿室馨香,暈黃的燈光在幽幽晚風中時而晃動,有種喁喁的清甜味道。
蕭明睿深吸這淡淡香氣,故作一本正經地沉思狀:“為夫只看證據,看起來倒也像是真的。”
慕容薇看他飛揚的唇角,雖說看著像是一本正經,但顯然他心情不錯,分明是逗人玩呢。
“哦?”她聲音拉長,滿臉的不相信:“這擺明了是個局嘛。嘖嘖,這是想一箭雙鵰呢,不錯呢。我可不信英明神武的夫君大人沒發現。”
蕭明睿低悶的笑聲傳來,捏了捏她的俏鼻:“別拍馬屁了,說說看,為夫可是最講究實證的。”
慕容薇知道他肯定早就發現了,不過想讓她說罷了。
既然如此,她也不妨配合他。
“這事兒其實說來也簡單,夫君當日跟張姨娘說了什麼,也就只有蘇德知道了。張姨娘當日派人來通知我你留在那,又何必多此一舉?何況當日她被你訓斥,難道敢冒險作案,她就不怕事情暴露了,查出來夫君會直接發落了她麼?所以這事兒純粹是畫蛇添足,除非是有心人想借此事離間你我夫妻感情,卻又不知道張姨娘房裡的事兒,以為您只是去看望她,所以才會設下此局。不管成不成,事情都跟此人無關。”
慕容薇看到他讚許地點頭,神情肯定地說:“此人既要熟知夫君的動向,又能在夫君身邊安插人手,還能讓人肯配合他栽贓陷害,想必也是個有些手段的,在王府裡經營時日已久。本來張玉倩是很有嫌疑,可惜那人不知道當日的事情,不知道張玉倩被王爺嚇破了膽子。”
蕭明睿捏了捏她的豐頰,“什麼都被你說了,本王可是無話可說了。”
慕容薇吐了吐小舌,故作天真地說:“夫君不是要說法嘛?”
蕭明睿揉了揉她的烏髮,慕容薇撓撓頭,“頭髮亂了。”
他大笑起來,乾脆扯開她的髮簪,任一頭烏髮披洩而下,垂落在身側。
“既然如此,薇兒可能猜得出是誰所為麼?”
慕容薇搖頭:“我也不清楚呢。”
她是猜是後院的女人,可這話不好說,他自己心裡恐怕也有猜測,問她她又能給什麼解答?
“那個小太監……自盡了。”蕭明睿神色泛冷:“所以說這事兒還真的很難查出個所以然了。”
慕容薇一僵,她沒想到這事居然讓那小太監自盡了。
她默然片刻,房中一時只能聽到燈花爆裂的聲音。
“雖然他自盡了,不過我還會讓人繼續查下去他平日跟誰接觸。人沒有目的不會這樣拋棄生命,活著就有yu望,既然如此,就有因由。為名為利,為家人為金錢,總有理由。”
慕容薇許久才道:“這是夫君的事,王府的事現在我上了手,也會漸漸掌控住的,以後這些雞鳴狗盜的事兒,會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