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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送到了。他才低咒了一聲隨意套了褲子,走出去開門。

邊擦頭髮邊從內走出時,就見許子揚在開啟外賣盒,然後自動自發去廚房拿了碗筷放桌上,視線飄過我後,在我受傷的腳踝處盯了眼,就走過來再度抱起來到桌邊。姑且理解為他算是照顧我這個“殘疾人”,掀了盒子看,是他平日喜歡吃的錦記的菜。

他這人很挑,能得他說句不錯的菜是少見,而這家錦記就有此殊榮過。

我也不跟他客氣,一番狼吞虎嚥,等到飯足後抬起頭,發覺他正煞有興味地盯著我看。越過桌面,他的手伸了過來,在我臉上輕輕一勾,又在縮回去,然後取笑道:“吃相真難看,跟個難民似得。”

我看到他的手指上沾著一粒米飯,而他卻放進了自個嘴裡。頓覺這個舉動似乎太過曖昧,臉上微紅,避開了他的灼人視線。

☆、40。你在吃醋嗎

下午的時光算是和睦的,他強勢徵用了我的手提電腦在那邊噼噼啪啪敲打著什麼,完了還要評價我的那個筆記本太舊,運轉速度太慢。

我假裝聽不到,因為電腦被搶,只好捧著遙控機,無聊地翻看電視節目。

中途還有個小插曲,我拿出昨晚去診所配的藥膏出來給腳踝傷處塗時,許子揚卻接手了這個工作,一邊輕捏著一邊將藥膏塗滿我整個腳踝,無論傷腫還是平坦。我早知此人惡趣味起來,會想各種法子整人,卻也不料他會拿我的腳做文章。

事實證明,許大少爺是忙碌的,一個下午電話不斷,再度讓我看到了他運籌帷幄的樣子,各種事情排程有方,安排妥當,這在以前我經常見到,所以並不驚訝。我比較不理解的是,他既然這麼忙,幹嘛一定要杵在我屋裡做事,嫌棄這樣那樣?

天色逐漸暗沉下來,我不由有些著急,這要是他一直留在這裡,那我晚上要怎麼去培訓機構那邊上課?總不能讓秦宸再去代課吧,統共才上班三天,我就上了一堂課,然後讓秦宸倒代了一回,再不去連我自己都覺得交代不過去。

斟酌了下,我趴在沙發椅背上,嘗試探問:“你今天事兒很多啊。”

一句話下去,石沉大海,男人頭都沒抬一下,從我角度看,他應該是在回覆郵件。據我所知,這人除去市政工作外,還自個經營著別的生意,具體是什麼我也不太清楚。

我又稍稍直接點,“這裡沒你的換洗衣服,你是打算明天過來時一起帶來嗎?”這個暗示應該夠表達清晰明朗了吧,終於男人敲下一個鍵傳送後,回過頭來,“淺淺,你是在對我下逐客令嗎?”

呃,我一口氣堵在胸口,拐彎抹角半天,他一句話直接點題,反令我無言以對。

他放下手中的電腦,起身向我走來,到得跟前,俯首盯看著我。即便我是雙膝跪在沙發上的,也與他的身高有著好多差距,從來到了近前我要看他都得仰視。

有這麼一句話:男人的愛是俯視而生,而女人的愛是仰視而生。如果愛情像座山,那麼男人越往上走可以俯視的女人就越多,而女人越往上走可以仰視的男人就越少。

這座山就好比是權勢、地位、金錢等等誘惑,男人爬得越高,越會俯瞰眾生,而女人則相反,得到同樣的東西,卻會覺得抵達心間的東西越來越少。所以男人與女人有區別。

我晃去腦中的胡思亂想,這幾日老是思緒飛揚,明明人在當下,卻想到別處了去。既然被拆穿了,我也坦然而問:“嗯,我有些事要出門,所以問問你什麼時候走?”

“出門?就你這殘腳?”

輕蔑的語氣令我懊惱,但還是隱忍著,不過是腳扭到竟被他說成了是殘廢一般,然後他的下一句話令我驚怒交加:“不就是想去上夜課嘛,那個工作在白天我就替你給辭了。”

“你說什麼?”我揚高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