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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本聚會下來就十點多了,現在大抵是到深夜了吧。車子在公寓樓下停了,謝雅要送我上去,我淺笑著搖頭,語帶深意地說:“你們也累了,早些回去吧,莫被之前那些事給左右了。”

其實誰都沒有忘記,剛才的聚會是多麼不平靜。從丁嵐設計陷害,到後面許子揚一意孤行要我道歉,再到後來丁嵐出言侮辱謝雅,而我上前怒扇其耳光,最後反被許子揚手指刮過臉,等於是代丁嵐報了那巴掌之仇。就像是平地沙丘上的一場戰爭,驚心動魄又令人膽寒。

後來的演變雖然沒有往壞了去,也算偃旗息鼓,但在大家的心頭卻是扎入了一根刺。所以表面上的平靜其實不過是偽裝,而內心裡的波瀾如波濤般洶湧,而我絕不希望陳新與謝雅兩人因我而再次產生裂痕。

等車子離開了視線後,我才返身往公寓樓內走,靜寂下鞋跟敲在地面的聲音特別響亮,也顯得空曠,徒生某種不安,不由加快了腳步。眼見快到電梯時,突然橫向裡衝出來一個人撞在我右肩膀處,連帶右手上的傷處也是一疼,鼻間是股酒衝味,回首間已經聽到悶哼聲。

一個清俊的身影正在揍著躺在地上的醉漢,那個醉漢我倒也認識,是比我高一樓的住戶,想是剛才走過來腳步不穩撞到了我,沒想被不知從哪裡衝出來的許子傑給打倒在地上了。

我連忙出聲喝阻,等許子傑停下來時,見那醉漢居然就地呼呼大睡起來,全然不知自個剛被人胖揍了一頓。

許子傑會在此處出現,出乎我意料,卻又在意料之中。在他揭破了風雲的身份後,我早猜過他會來找我解釋,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他橫了一眼地上躺的醉漢,臉上閃過陰狠,轉向我時變為擔憂,“你沒事吧。”

我揉了揉痠疼的肩膀,只能苦笑,今天還真是我的劫難日。除去右手掌顯眼的傷外,那一下摔倒著地,股椎之處其實也很疼,可剛才在醫院裡時陳新一直站在旁邊,傷在那種地方我也不好意思跟醫生提出來。還有臉上刮過的指印,紅了一片,現在有加上被撞擊後的肩傷,以及髒亂的衣服,可謂狼狽至極。

想是再沒有人比我更倒黴的了,可又能如何,只能搖搖頭說:“沒事。”

許子傑欲言又止,轉身卻將那個醉漢拎起扔到了公寓樓外,再回來時他眉眼間的戾氣沒有全都斂去,看著我時深蹙著眉道:“靚豬,我們談談好嗎?”接著又補充了句:“就在這裡,不用太久。”

堵住了我到嘴的拒絕,他自然明白如此深夜,我是決計不可能將他引上樓去,故而選擇了在原地,杜絕我的不應。嘆了口氣,看來還得忍一會,可實在腰背後疼得不行了,只能借勢靠在電梯旁的牆上,淡淡道:“說吧。”

許子傑見我如此淡漠神色,眼神縮了縮,卻還是往前走了一步,離我稍近些後道:“靚豬,當初我本意不是要趕你出區的,我是。。。。。。當時氣憤不過,氣你為了他居然連我都殺。”

我淺笑搖頭:“不,風雲,當初就跟你解釋過,我並非是為冷戰殺你,而是你我敵對行會,開城戰時,戰場上我們就是敵人,我殺的是你們整個行會里的人,而非單單就是你。”可在當下,他根本聽不進去,認準了我揮刀而下,狠心絕情。

“不,你不懂,我和冷戰私下裡有過宣言,那一場城戰輸的一方就退出爭鬥,而賭注是。。。。。。你。”

心上一顫,許子傑又爆出一個我不知道的秘密,這其中怎麼有如許多的糾葛在內,而我卻全然不知。真的是如謝雅所言,再次走入傳奇的我,變得無心,所以看不見周遭隱藏的真相?

面前的許子傑像是陷入了回憶,表情顯得怔忡,他說:“一座城池換一人,這是我和他的賭。當初我從適者生存行會離開時,就對他宣誓,總有一天我要將沙巴克拿下,然後用它交換你。只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