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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算放手也罷,對子傑就跟防狼一樣,不讓他靠近她片刻。

☆、117。你怎麼可以愛她?

在去部隊前,子傑狠給了我一拳,然後冷冷對我說:你不要忘了顧卿微。

連我自己都覺得矛盾起來,一面可清楚感受到對卿微的在意,一面又無法對餘淺放手。尤其是她每次受傷住院時,我就想傾盡一切地對她好,會看著她隱忍憂傷的目光感到心疼。後來甚至起了金屋藏嬌的念頭,打算等丁年鵬的事件完了後,讓卿微與她共處。

可這些只是腦中想想,一來是時機未到,二來則是隱約感覺若公開這事後,餘淺必然反彈。在我想到周全安排前,先放一放再說。只是沒想到這一放,竟生出事端來。定好初三歸返的,她卻隨意找了個蹩腳的理由搪塞我,怒火沖天之餘,隱約察覺到事情不對。

只消稍稍一查,就立即查出她並沒有去昆明,而從她母親那邊也得知兩人同去做身體檢查的事。立即頓悟她的動機,定是被她發覺了兩人並沒有動過腎臟移植手術。那她初三不歸而去的地方就很明瞭了,果然查出她去了沁市。

我連夜趕過去,對陳學民做了一番安排,教他什麼該說什麼又不該說。坐在車裡看著遠處緩緩走近的她,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有些微顫抖,心有餘悸,若不是我敏覺,那被她查出真相要如何是好。她電話打來時,其實我還在車上,除了故意冷漠外,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她。

等再見她時,一副哀憐祈求的模樣,讓我對她又惱又恨,狠狠將她壓在桌上要了一回,也無法填補滿心的恐懼與空虛。我是越來越怕失去她了,當初的那一年之期原本定下是為圈固自己的心不要太深陷,也計算差不多卿微的藥可研究出來,是給自己設個迷戀的期限,沒想到這個一年之期成了我和她的禁錮,也成了她的心結。

事實到後來我根本就忘記這回事了,她提起時,我心顫到恐懼,緊緊抱住她宣誓沒有一之期,也不會有,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的心,哪怕一年時間到,我都不會對她放手。

惶恐與不安的心情,讓我徹夜難眠。半夜起身在書房裡拿出那塊被她藏起來的佛牌,冰冰涼涼的,發覺她找過來後,摟她在懷中,頓生了將那牌子重新戴她脖子上的念頭,似乎想借由這佛牌來把她牢牢套住。

我許子揚也有這麼一天,患得患失到不能自抑。因為跟她在一起越久,就越能瞭解她的倔強,也越害怕真相大白那天她會毫不猶豫地離開,我生出了用孩子來困住她的念頭。女人只要有了孩子,就會心軟,哪怕再傷心,她也會捨不得。

可天不從人願,不是我想要就能有的,哪怕是從網上找來表格,算著時間努力,都沒能讓她懷上。心沉沉的,總有著一種不祥的預感,果然那天突然接到餘淺父親的來電。聽完電話後,我驚怒交加,恨不得揍一頓這老頭子。怎麼會有這麼狠心的父親,將女兒往火坑裡推?

君子好逑,他的事只要一查,前科、案例,都是不好的,而且這個人還心狠手辣。我不指望一個這樣的人,會因為念著點傳奇的情誼而對餘淺手下留情。在趕去的路上,收到一段影片,發件人是陌生號碼的。看著裡頭新子抱著她,在訴說情意的情景,狂怒、嫉妒紛湧而來。

原來連新子對她都曾有過那念頭!可此時不是細算這些的時候,不敢去想影片之後還會發生什麼事,心急如焚之際,接到君子打來的電話。原來他在路上設了人監視,看到經過車輛就彙報,他要我單獨過去。到此時,我若還不明白對方動機就真傻了,他的目標在於我。

反而鬆了口氣,只要對方有所求,那就代表還有談的餘地。我與程磊細細商量了下,由我打先鋒,追蹤器藏在耳內,他伺機混進去,其他人留守原地等訊號。

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