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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之外了,我好不容易才能站回你身旁,你不能又因我一次過錯而將我判死刑。”

早知道他巧舌如簧,可仍然不能控制冷硬的心,又在逐漸柔軟。他在耳旁絮絮叨叨地講著這些日子的窘迫與困境,就如當初我動盲腸炎手術後他睡在旁邊床上那般,沒了硝煙紛飛,只剩細細的安寧。

☆、39。蹩腳的藉口

這一夜,睡得不太舒服,因為某人的手臂始終橫擱在我的腰間,身後胸膛貼得極緊。他的呼吸微微沉重,許是累極了的緣故。長時間保持一個睡姿的下場,就是醒來時渾身麻木,半邊身體如針扎般疼。

一扭頭就是一張微帶鬍渣的臉,長長的睫毛盒蓋住那雙幽深的眼眸,少了強勢的氣息。這段時間他委實辛苦,整個人瘦了好幾圈,手不由摸上他下巴,微微扎手,手指又去戳他的臉,不知為什麼,覺得這個樣子的他有種滄桑的成熟性感。

一個晃神間,手指被咬住,某人雖還閉著眼睛,唇角卻已上揚。我想縮回手指,但被他牙齒磕著,不松也不緊,懊惱地問:“你早醒了?”

惺忪的眼眯了開來,眼角彎起,鬆開了撩人的牙才道:“有人乘我睡著了上下其手,能不醒嗎?”我一記肘子拐在他腰間,怒瞪:“我哪有?”雖然有摸了摸臉,但也不至於上下其手吧。他突然靠近,飛快的在唇上一啄,然後側躺著眼睛微眯,表情很享受。

這人從哪學來的痞子氣?但。。。。。。真的好久沒看到他笑了。

“淺淺,你要是再這麼盯著我看的話,恐怕我會忍不住,就不是一個吻能滿足過癮的了。”似笑非笑的口吻,眼睛底子裡的星火卻很明亮,那代表了什麼,我自然懂。可剛要坐起身下床,一股蠻力就把我拉了回去,隨後他一個翻身覆蓋在上。

氣氛頓時陷入曖昧彌彰,幽深的眸光逼人灼亮,下一秒,他的氣息已鋪天蓋地襲來,染滿我整個思維。足可見,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而漫天火焰又欲來欲上揚趨勢,邪惡的手已經探入衣服底下,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關門聲響,尤為響亮,動作驟然停止。

身上一輕,他人已經下地,衣冠不整就跑了出去。我也急急穿好衣服走出去,卻見母子倆站在門邊說著話,仔細聽後不由氣結,不過是許夫人將垃圾袋放在了門外。

經過昨晚的事,許子揚已是草木皆兵,一有風吹草動,就驚怕到不行。他在他母親這件事上,已經聽不進任何勸言!輕嘆一聲,有種無可奈何的無力感。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許夫人經此一事後,又變回了初到時的樣子,常常房門緊閉,面容憔悴又萎頓。我沒有再幹預,但是走進了心理理療中心。推門而入時,有些意外,接待我的居然是位女心理師,印象中心理醫生男的要多一些,因為男人比較理性。

轉念一想也瞭然,女性病患自然是女心理師比較能溝通,也能讓對方放下戒心。只是我不是為我而來,是為許夫人來諮詢的。

雙方首先自我介紹後,她微笑著讓我喚她惠芬,隨後就步入了正題。我將許夫人目前的情形講述了一遍,她一邊聽一邊在本子上做著筆錄,蹙眉想了下才道:“這種情況,其實最好是讓當事人過來一趟,把感知和想法講出來,才能得到有效的治療。”

不由苦笑,要是能讓本人來,我還至於自己跑這一趟嘛。惠芬看了我的神色後,也瞭然,她肅正了臉認真地說:“就你現在口述的情況分析,這位女士心理上有很大的陰影,自我封閉,沉浸悲傷,都是步入憂鬱症的先兆。人尤其是要與外界互通,心才能放開來,這種情況,最好是家人多在身邊勸導與陪伴。”

“那還有其他的辦法可行嗎?”許子揚現在的情形,也不可能整日都留在家裡陪她,對我她又是格外排斥,此法顯然行不通。

惠芬想了想後又道:“那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