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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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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幾欲崩潰,無需他逼問,就老老實實將困境講了出來。他聽完後,什麼也沒說,只讓我去請假,說事情讓他來安排。等我請假出來時,他已經訂好了兩張去我家鄉的機票,兩小時後,我已經踏在了那塊土地上。

平日我為省錢,全都是坐上一天時間的火車來學校的,所以腳踏平地時有種虛空的感覺。接下來的事,我恍恍惚惚地按著許子揚的節奏,支付醫藥費,進檢查室配對腎,等待檢查報告。。。。。。一項又一項做過來。

萬幸,我與媽媽的腎配對成功,也就是說我可以捐出我的一個腎來醫治媽媽的病。手術很快就排上了號,整個過程中,許子揚始終都在我身旁陪著,他沉穩從容,他排程有序,完全是大將之風。而我心觸動的不是他這些,而是他願意為我做的。

在進手術室前,我一遍遍看他的眉眼,想要看那裡面是否有與我一樣濃烈的情意,但他眸色清明,一如往常般,我知他心性深沉,因為身在其位,故而情緒極少外露。他突然衝我笑了笑,輕聲道:“乖,進去吧,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原來他看懂我心中的彷徨與擔憂,即使我與媽媽的腎配對成功,即使現在的醫學做這類手術成功率很高,可我還是會害怕,怕有意外,怕媽媽不能康復。而他的那句話,猶如暖源傾注我心房,甚至覺得他看我的眼神中也藏著暖意。

我與媽媽並排躺在手術檯上,麻醉師給我們打上麻醉,很快我便昏沉了過去,依稀聽到熟悉的聲音,辨不清話語,心中暗嘲我是有多想那個男人,居然連麻醉昏沉了還在惦著他。這是手術室,他怎麼可能進來呢?然後,最後一點意識也沒去。

醒來時,沒見許子揚,是一名看護在我旁邊,見我醒來笑著對我說手術很成功,我鬆了一大口氣。這真是最好的結局了。等了好一會,不見人來,終是忍不住問護士,卻得知許子揚接了個電話,就安排看護在我身邊,然後離開了。

微微失落,人臥在病床時,其實心很脆弱,無論大小病,總希望有喜歡的人陪著自己。可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心知許子揚這時候離開,定與那個電話有關,也定是那邊市裡有事要忙了。他已經陪我在這邊好幾天,勢必耽誤了些事,到了晚上他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果然是有政事找他回去了。

說了好些體己的關切話,頓時令我一掃鬱悶。

在醫院住了將近一個月,這期間許子揚來看過我三四次,畢竟兩地相隔太遠,他沒法時時過來,但是每天晚上必打電話。我想,我和他的關係算是定下了吧,有誰能像他這樣對我好呢。那一刻,我覺得世間安能再有一個許子揚令我歡顏。

☆、22。A。I。N。Y(愛你)

後來的事,就發展的極其自然了,出院的時候他來接我,再回學校,即使少了一個腎,在髂窩多了一個疤,我卻覺得滿心甜蜜。

大四畢業時,我如願考上了研,跟了一直崇拜的導師,然後,我與許子揚同居了。在那之前,我就將自己交給了他,第一次的澀痛,令我刻骨銘心,卻甘願,因為我愛這個男人。

後來的兩年裡,隨導師學習,一邊也幫導師做一些工作,然後自然就有收入。而其中出於自尊心吧,不想太過依靠他,也可有自我的私人空間,於是租了現在這間屋子。當時許子揚知道後,只是笑得寵溺地說“隨你”,等我把備用鑰匙交給他時,他還饒富興味地要求來參觀。

當然最後參觀就演變到了床上,他這人雖不重欲,但卻時而興致來了也會不管不顧。於是我就兩邊住著,基本上大多數時間還是在他那邊。一直到半年前,他提出分手,我拒絕他的贈房,然後回到這個小屋。

無比慶幸那時我自尊心作祟的心理,讓我在與他分手後不至於無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