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經歷感情的傷痛?可於謝雅來說,老天賜予了她美麗的外貌,卻沒有給予她該得的幸福,總讓她置身於悲劇中。命運兩個字,實在太強悍。
手機鈴聲打斷了我的冥想,直覺去摸口袋,又想起剛才就關機了,看向謝雅,她怔怔盯著手機螢幕,從我的位置可看到上面跳躍的兩個字:老公。是陳新打來電話找她了!
見她呆愣,不由催促:“他找你了,快接電話呀。”有時候感情上,不一定要對方先低頭,如果愛不乏退一步,或許就是海闊天空。
“喂?”謝雅將手機貼放在耳邊,輕聲探問,從她的臉上,我看到了希翼,其實她也在等陳新的電話吧。可很快希翼就消去,嘲諷滿面,尖銳地問:“你打來電話就是因為許少在找豬豬?你怎麼不問問我在哪裡?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擔心我?”
蹙緊眉頭,許子揚找不到我居然找上陳新了?不知道對面陳新說了什麼,謝雅一氣之下直接將手機砸在了玻璃窗上,玻璃沒有破洞,但手機卻被砸的四分五裂,電板都脫離開來。
她扭過頭笑得悽慘之極:“你知道他說什麼嗎?若不是許少為了找你而找上他,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整個晚上都沒回去,昨晚他沒有回家!”
我吃了一驚,“你一個晚上沒回去了?”
頭開始痛起來,是本身傷沒好全,也是給他們兩人問題給繞的。一個家庭破裂,從懷疑開始,到爭吵不休,再到後來是冷戰,然後各自不回家,最後勢必一人向左,一人向右。
當年我的父母離異,就是走的這個過程。
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小雅,說句不中聽的,這個事情你也有不對。當問題出現時,你首先不該懷疑他,然後試探他,更不該在這種時候徹夜不歸,你已經成家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任性。家庭是需要兩個人一起來維持的,你跟他都是主心骨,少了誰都不成。”
即使她是我姐妹,我也不想憑感官認知來偏幫她,始終認為一件事的發生,總是有了因才有果,就算陳新真的變心,也不會是貿貿然。而感情這事,外人不能全程相幫,能做的依舊只有一個勸字。
謝雅淡諷著搖搖頭,轉移了話題:“不說我的事了,豬豬,謝謝你陪我出來。走吧,許少焦躁的很,在到處找你了。對了,你頭上的傷。。。。。。”她的視線轉到我後腦勺,今兒我出門帶了頂黑色帽子,遮住了只長了半寸的板刷頭。
知道多勸也無用,還得她自己想通,也就隨了她的話頭應:“傷已經結疤了,就是沒了頭髮,現在成了男人婆了。”
她莞爾起來,帶了些取笑味:“就算你成了男人婆,人家許少一樣著急你。看,不但派人守著你,跟丟了人更是四處尋找,你這回算是把許少的心給徹底拿下了吧。”
拿下許子揚的心?唇間有苦澀,自問沒那個本事。
謝雅又問道:“不過,丁嵐那事是怎麼回事?據說她已經在外宣佈要與許子揚準備訂婚了,這事他是怎麼給你解釋的?”
我睜大眼驚愣住,立即恍然這才是許子揚真正囚禁我在居所裡的原因,原來他與丁嵐正式走上了章程,而我卻還傻子般以為他是怕我再次被許子傑抓走,才不允許我擅離。
“你不知道?”謝雅從我的臉上發現了端倪,不無震驚地問,隨後面露悽然,拍拍我的肩膀,“豬豬,你說咱都是碰上了什麼男人啊,是不是他們這幫**就沒一個好東西?”
心裡五味瓶翻到,酸甜苦辣鹹兼有,道理永遠是用在別人身上,用到自己身上均是無效,心涼如冰就是我現在的感受。所以說感同身受之類的話只是官面話,只有真正體會到那滋味,才明白那苦處。
“豬豬,我們不妨瘋一把,乘著許少還沒找來,而他也沒想找我,咱們一起走吧。”
“走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