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清了現實後,沒有再掙扎,因為這時候我的不願意或者不想,在他眼中都可能成為是一種矯情,或者是欲迎還拒。漸漸,我看清那深黑的眸內佈滿**,我想怕是深夜孤寂無美相伴,雄性激素分泌旺盛,所以他要在我身上發洩。
眨了眨眼,卻覺那幽眸內有一些看不懂的,在他眼瞳深處,我閉上了眼不再去思想。感覺衣物在逐漸褪落,而他鬆開了唇上的噬咬,微抬了身體,很快又熱源俯下,原來他已是**了上身,緊貼在我身。
狹隘的沙發於他來說一點都不是阻礙,他也絲毫沒有意思挪移戰場,只覺他的唇一邊啃噬著從脖子蜿蜒而下,一邊手重重握住了我胸前揉捏,突然脖上筋脈一疼,竟是他咬了一口,條件反射痛撥出聲,想要去推他,他卻不放,繼續咬著,然後改咬為吸。
身下一涼,立即又被灼熱堅硬抵住,沒有遲疑半秒地就挺了進來,也不給我時間適應開始了動作。很快,進出頻率開始加速,揉捏的手加重,而噬咬吸吮的地方換了陣地,改為另一處的尖端。幾重摺磨下,我呼吸早已不穩,身體的酥麻漸起,心中卻覺悲涼。
原來女人在不願意的時候,身體卻還是會有反應。他馳騁的動作愈加猛烈,只覺那處迅速盈滿又迅速抽出,然後當空虛與酥麻還沒傳達時,又再脹滿,每一下都重重撞在點上。隨著兩人身體的猛烈浮動,老式沙發居然發出“吱嘎”聲,像是在為我們伴奏一般。
顯然他也聽到了,一聲舒意的沉笑,接著是更加猛力運動。我本咬著唇瓣,已經逃不開他對我的索取,不想洩出聲音來增加他的樂趣,可他的手指卻拂在我的唇上,聲線裡帶了誘惑的因子:“淺淺,別咬著,叫出來。”微微使力,掰開了我的牙齒,一聲呻吟溢位嘴角。
我的聲音似刺激了他,只覺他一個震顫後,突然出來,雙手將我兩腿彎折著壓到跟前,然後壓下身體在我腿上,接而那處猛地撞入,這下來得又深又重,強烈的酥意如痙攣般,我“啊”的一聲叫出來,他似得了甜頭,開始連番撞擊,一下比一下猛烈。
到得後來,進退聲響徹整間屋子,我都怕傳到外面去。卻也不容我想這許多,因為很快就被他轉移開了心神,到得後來只能隨著他的幅度擺動,呻吟。。。。。。
我是被無遮擋的太陽光給晃醒的,昨晚許子揚跟個瘋子似得,折騰到半夜連窗簾也忘了拉,還好我這樓層是高處,窗外是無遮擋的。動了動身子,只覺全身痠疼到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戰場從沙發轉移到臥室地板,再到浴室,後來又是床上,幾乎將屋子各處都做了個遍。
他就是壓著那處不到頂點,然後可著勁往死裡折騰,也可能是我咬緊了牙關不肯求饒一聲,惹得他怒意勃發。而最後的下場,自是不必說,我完敗!最終像現在這般難受。
想起一事,我連忙忍著痠痛坐起來,卻被身後大手給拉住,又倒了下去,溫熱的肌膚相貼,我被許子揚摟在懷裡,氣息就在耳畔,咕噥著說:“再陪我睡會。”一時間竟像是回到從前,我忘了言語,也忘了掙扎,那時幾乎每一天都是如此啊。
我與這個男人,曾經相擁而眠,如今也擁在一起。
手機鈴聲突然打破沉寂,也打破了我的冥想,我自嘲一笑,沒有動,任他摟著。很快就聽到耳旁傳來他講電話聲音,聲線中還透著清晨未睡醒時的慵懶,也是該睡不醒的,折騰大半夜,又是花力氣的那個人,能不累嗎?
☆、32。身上還有哪裡你沒看過的?
我蹙著眉,耐著性子等他講完電話後讓他放開,那通電話基本上都是對面在說,他在聽,只到結束的時候他才以“我等下過來”結尾。雖然我聽不清對面說什麼,但可辨析是男音,而這般嚴謹態度,應該是公事。
不禁心有雀躍,早走早好,我可好好想想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