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7部分

及的範圍內來成全她和我。可是誰曾想,世事永遠難料,而命運又從不輕易放過我們。

一場計劃宣告失敗的同時,也把淺淺暴露在了人前,所以此刻,她在我們的家門前,脫落下自己的指甲,為的就是給我們一個提醒:蘇家來了。

“我去找姓蘇的!”子傑憤恨開口,身形一閃,他就欲衝出門。

我揚聲怒喝:“站住!”他倏然止步,回過頭來看我,眸中的痛楚與我相同。“蘇家人把她和一一帶走了,為的是什麼?你有沒想過?蘇家執權人是誰,你又有沒想過?”

如果蘇暮年因為那天聽到我們在醫院的爭吵而要報復,那麼只需在政場上給予一刀,以我們現在的程度,根本完全無招架之力。但是沒有,他們選擇來帶走淺淺和一一,顯然存著另外的目的。在這目的沒明確前,就魯莽行事,只會害了她們母女。

“可是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子傑的表情猶如困獸般糾結在一起。

我定定看著他,輕聲問:“子傑,你做好準備了嗎?”

做好迎接風暴直面風暴的準備了嗎?接下來是一場硬戰,只能贏,不能輸。

淺淺,你和女兒一定要好好的,等我。

☆、66。深陷囫。圇

沙灘,別墅,海浪聲,是我現在的生活寫照。

我已經住在這裡一個月了,每天聽著海浪聲入眠,又在海風中清醒。曾經十分嚮往大海,覺得海邊是個浪漫的天堂,但是此刻,我與浪漫絕緣。

因為我是個,囚犯。

其實這囚犯兩字上,還得加個雙引號,因為沒有一個囚犯像我這樣過著舒適的日子,除去沒有人身自由外,其他一切都安好。身旁的搖籃床裡,女兒睡得正香甜,她懵懂的看待世界,懵懂的不知身在何處,懵懂的只要媽媽在身旁就能滿足。

可我這個明白人卻無法如此懵懂啊,每天單一的生活,一成不變,日復一日,沒有網路,沒有電話,就連電視衛星也沒有。倒是有高階的影碟機器,有上百部好看的影片,有一屋子的書,也有曼妙的音響器材,那音效絕對要比我在電腦裡放的音樂要強上百倍。

屋子裡除去我和女兒,還有一個保姆,一個顧名思義為保鏢實則牢頭的中年男人。保姆負責照顧我的飲食起居,保鏢則負責掌控我的安全與。。。。。。自由。

那日我以為是許子揚忘了什麼回來拿,結果開啟門看清外頭站的人時,驚愣在當場,心亦往下沉,不祥的預感,之前不安脫落的心,由來如此。

蘇暮年站在門外,他英俊中帶著歷練滄桑的臉上,是沉穩而詭異的笑,看著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垂死掙扎的獵物,最終都將墮入網中。我朝他身後望,只有一輛全黑的車子停在那處,不見其他人,而那車窗用深黑的膠膜糊得滿滿的,一點都看不清裡面,猶如他的人一般,給人壓抑窒息的感覺。

但我相信,真正的危險來自他,而不是車內有什麼人。像蘇暮年這種人,找上門是來意不善,但不至於會做下強搶民女的勾當,與他身份不符,他也不屑此類手段。那唇角的弧度足以證明,他已經成竹在胸。

我還是緊扶住門框,不讓寸地的問:“你有什麼事嗎?”

蘇暮年淡聲道:“來找餘小姐,蘇某深感冒昧,不知可否進屋談談?”我搖搖頭,勉強而笑:“不好意思,這不太方便。”當時除了生硬的拒絕,我實在想不到該如何做,但卻有預感這個男人突然出現,已是勢在必得。

所以我在門口與他周旋的同時,不動聲色地用指甲在門框上留下痕跡,一筆一劃,我不敢有任何分神去看的動作,只能憑著感覺。蘇暮年的神態彬彬有禮,但吐出的話卻如毒蛇般:“餘小姐,我們最好還是談談吧,談談許子揚最近那個政治專案如何?”

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