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的離開!”
這句話,成功的讓他停住了腳步,沒有再往外走,並蹙眉回頭,瞥一眼在一旁看好戲的滕韋馳,反問父親:“剛才是誰救了鄒小涵,你難道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剛才是誰救了鄒小涵,孩子就是誰的;孩子是誰的,鄒小涵以後就會幫誰,然後反你滕家!你老頭子,正在親手撮合一對外人,卻用盡手段對付自己的兒子!不愧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好父親呵!”
他掀唇輕笑,又邁步走回來,定定注視自己的父親:“其實你可以等鄒小涵生下孩子,鑑定是否為你滕家血脈之後,再將滕氏的那些股份劃給鄒小涵也不遲!你知不知道,這堂兄與堂弟的佔A相似度也有百分之二十,外貌的相似度更是百分之五十以上?如果往演藝界發展,這裸替替身都不需去外面找了。只要堂兄稍稍裝扮一下,脫光衣服躺被子裡,不開燈,誰認得出那是堂兄還是堂弟!呵。”
他瞥一眼旁邊同樣冷笑盯著他的滕韋馳,再低聲補上一句:“所以爸,您現在該明白鄒小涵剛才說的‘上次在電話裡說的事,是指什麼事了?她的意思就是……她與滕韋馳是有合作的,只要我願意回頭與她過日子,她就不會分割我與她的夫妻共有財產,將滕氏股份讓出去,讓滕韋馳得逞。呵,有沒有想到您娶的好媳婦是這樣的白眼狼?你們一步步的為自己著想,她也會一步步的為自己鋪後路,當你一次次的‘允許’我與黛藺交往的時候……她這心裡,可恨著呢!恨你和媽當初對她的承諾呢,竟允許自己兒手在外面找女人?不過父親您也有大本事,不僅對我和黛藺出爾反爾,對韋馳出爾反爾,更對你娶的好媳婦出爾反爾,真不枉‘厲害’一詞!”
滕父臉色大變,早在兒子說第一句的時候,就想起剛才情急之下,是滕韋馳一腳將椅子踢過來,搶救了小涵!加上最近滕韋馳的穩坐釣魚臺,彷彿一切盡在掌握,只等收網,他更是在這一刻,想到了這個能讓滕韋馳如此鎮定的關鍵人物!
難道小涵真與滕韋馳有關係嗎?
幹萬不要!
他擔憂疑慮的目光轉到不遠處滕韋馳迷人的俊臉上,看著侄兒臉上那抹陰冷的笑,心裡已經冷了幾分。
如果完全沒有關係,韋馳剛才絕對不會那麼及時的搶救小涵!他剛才分明一直在注意小涵和睿哲的一舉一動,等著看鄒小涵到底是站在睿哲那邊,還是他那邊!
這個認知,讓他連連後退幾步,震驚的目光不斷在兒子和侄子臉上回轉,魁梧的身軀突然坐到了凳子上。
滕睿哲看著父親灰白的臉色,冷冷一笑,幽暗眼眸沒有同情,而是露出濃濃的譏諷,掀唇輕輕的笑,笑他活該,扭頭看向不遠處的滕韋馳。
與父親的對話,後半部分他是用很低的聲音說的,滕韋馳雖然沒有聽見,但透過父親的表情可以揣測得到口此刻,韋馳在微笑,為滕家的支離破碎歡笑慶祝,唇角勾起,俊目邪冷,儒雅的王子俊臉迷倒眾生。
睿哲也在笑,薄如刀鋒的唇勾成一個完美的弧度,靜靜看著滕韋馳。
今天過後,滕韋馳將要買大送小,既有鄒小涵,又有一個鄒小涵為他孕育的親生孩子,直接把結婚生子的過程跨過去了,不費吹灰之力就有了完完整整的一家三口,然後帶著鄒小涵給他的那些股份,靠自己的本事爬上滕氏主席的位子,結束大伯一家的統治時代!
只是矯揉造作的鄒小涵真有這麼容易得到自己的‘幸福’?這兩人似乎忘了,鄒小涵目前還是滕家引以為傲的兒媳婦,乾乾淨淨、端莊賢良的兒媳婦,鄒家滕家可丟不起這個人!
書記夫人坐在房裡等待女兒的好訊息,最後卻聽見客廳裡傳來女兒的尖叫聲,嚇得啥也不管了,頂著書記太太的身份就往樓下衝!
只見樓下,女兒挺著大肚子仰躺在椅子上,潔白的額頭上淨是冷汗,小臉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