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情況下,對寶寶不會有影響的,四個多月的寶寶已經初成形態,生命力強著呢,沒那麼脆弱。”
也就是說,虛驚一場!
從醫院出來時,我和他兩個人都長舒了口氣,抬頭看看滿載的星空,不由又好氣又好笑,大半夜的折騰,還折騰到醫院來了。但當時那情形,就是我心裡也萬分恐懼,若是寶寶有個什麼,那真得後悔死。
回頭進家門,許子揚第一句話就是:“淺淺,以後你都別再撩我了,我再也不敢了。”頓把我給氣笑了,狠狠用手肘頂了他腰眼一下,明明就是他化身為人狼,居然還說我在撩他。
此事揭過後,許子揚沒再敢輕舉妄動,每晚睡覺都規規矩矩的,但有時候半夜醒來,能聽到浴室裡傳來水聲。我假裝不知道,閉了眼,等他悄悄上床後才再度入眠。
一轉眼,真的五個月了,按照之前協定,我跟校長提出了休假。休息下來人就比較閒了,醫生也說孕期要多走動,否則到時候難生養,所以定時定點的我都會散步。
這日,去市場那邊買了些水果,主要是為買雪梨,許子揚那咳嗽的毛病一直不好,之前我以為是他吸菸吸太多了的緣故,可我來了之後,他的煙癮就慢慢戒了,有時候實在忍不住會躲到外面去偷偷抽一根,進門時也將煙味散盡了才進來。
但仍時有聽到他輕咳聲,讓他去醫院看,他也忙得抽不開身。這段時日,他確實越加忙了,重建工作快接近尾聲,後頭收尾檢測工作就上來了。
我買完水果看看時間還早,就晃去重建小組那邊,經過路旁坐著幾個流浪漢地方時,遲疑了下,從兜裡摸了幾張十塊的放在了他們腳邊。山洪席捲過後,雖然重建工作在進展中,但仍然會有一些住在深處的村民淪為流浪漢。他們生活無所依,有的只能坐在路邊沿街乞討,有的則離開這裡,剛那兩三個流浪漢頭髮凌亂,耷拉著腦袋,雖然並未把缽盆放在面前乞討,但能出點微薄之錢也可解他們一餐飢飽。
越過時聽到身後有人說“謝謝”,我笑了笑,沒去在意。
走進重建區域時,遠遠可見那熟悉的挺拔身影。不知是否心之所然,總能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到他。目光定了定後,才移轉開,落在他身旁的兩人。
一個是童曉涵,一個則是秦宸。起初得知師兄轉職來當重建小組的組長時,還當真是訝異,我以為他會將支教事業一直走下去,但顯然在洪災搶險中他因為走在最前線,組織大家逃生避難,從而奠定了他在重建工作時的改變方向。
他本身就是個有才華的人,我一直都覺得他不會就此埋沒,果然是金子總會發光。就目前來講,他可算是在許子揚手底下做事。我和他因為某人的關係,還是避嫌開來,只偶爾碰上了打個招呼。老實說,能看到師兄改變,覺得很欣慰。
至於。。。。。。童曉涵,不知道該如何定義她,許子揚不太跟我聊公事,只提過一次她是下派而來做監督抽檢工作的。嚴格意義上講,她和許子揚不是上下級關係,反倒像是搭檔。我與她也會面過好幾次,但沒有過真正的交集。
心中不是沒有小糾結的,主要還是許子揚這人太出挑了,到哪都能惹人注意。若不是我追來的早,難保別人對他會不起意,就是現在我站在旁看著他們靠近的姿態,也會覺得他們並非同事那麼簡單。
這不光是女人的嫉妒小心思,而是一種直覺。加上心裡對許子揚的某些橫定,我不相信他會就此甘心淹沒在這個小鄉鎮裡,他必有所圖,至於圖什麼,他心思太深,我也猜不到。
忽見有個建築工人模樣的人慌慌張張跑來,向他們指著某處彙報什麼,然後他們都跟著那工人往另一處走。眼皮跳了下,並非我迷信,而是心中有些不安,禁不住跟上前去察看。也不敢靠太近,那年在建築工地被鋼管砸到頭的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