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接到了戈妍的電話。
“盯著財務部經理的人說他買了機票準備跑路。”
時吟擠卸妝油的手一頓。
“什麼時候的事情?”
“剛剛。”
“讓麥果追上去,”
“已經在追了。”
時吟剛回家,就又出去了。
另一邊,顧寒遲正在跟f國的投資方應酬。
牌桌上,擺著籌碼。
這群大佬的玩兒法想來很大。
顧寒遲靠在椅背上,白色襯衫袖子高高推起,領口微敞,露出鎖骨,雙腿慵懶地疊在一起,一隻手夾著煙,在菸灰缸上輕點菸灰,另一隻手落在桌面上不輕不重地點著。
漫不經心的視線落在桌面上,猶如撲殺獵物之前的凝視。
牌桌上的投資方遏制住呼吸。
望著這位爺,不敢有任何言語催促。
餘物拿著手機走進來,見包廂裡氣氛緊張,一時間呼吸都輕了幾分,他走到男人身旁附耳告知:“先生,太太去機場了,說是公司裡的財務總監捐款準備跑路、。”
男人抬手吸了口煙,在菸灰缸上方彈了彈菸灰:“跟機場打聲招呼。”
“明白。”
餘物領命,轉身出去打電話去了。
時吟帶著人去機場時,正巧與戈妍碰上了。
“他買的九點的機票,本來該飛了,但是機場突然停了全部航線,愣是沒跑成。”
“你辦的?”戈妍疑惑。
按理說也不該啊,這事兒時吟在江南能辦到,在首都還是差了點的。
“我有這個本事?”時吟一邊問一邊朝著警衛室走過去。
剛拐彎,就看見有人從角落裡拐出來,看見時吟,他畢恭畢敬地站直身子鞠了個躬:“太太。”
時吟:
“先生讓我來接您去處理事情。”
戈妍一時間沒緩過神兒來:“顧寒遲?”
“是。”
“顧先生吩咐讓機場停飛,等您來解決了事情之後才放行。”
戈妍:牛逼了,讓一架飛機停飛就已經很了不起了,顧寒遲這是直接讓整個機場都停擺了啊。
時吟進警衛室時,就看見人被扣著。
她停下腳步走過去低睨著他:“尚有老母,下有襁褓中的幼兒,但你還是要跑路。”
男人抬起頭,望著時吟一臉的憎恨:“不跑路等著進監獄嗎?”
時吟冷笑了聲,點了點頭,看了眼戈妍。
後者會意:“我來處理。”
“皮癢?就把筋骨抽了。”
時吟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快十二點了才回到別墅。
她到家時,顧寒遲已經回來了。
正端著醒酒湯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淺笑悠然地望著她。
“回來了?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她倒要看看是凌伯琛那個狗東西出得什麼好主意。
“恩?”男人眉眼微挑,有些受寵若驚。
時吟將禮物給他,顧寒遲擱下手中的杯子當著時吟的面將禮物拆開。
她赫然看見裡面的情!趣!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