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日來布的線也已經各就各位,只要大哥在臨簽約的前一秒出現,阻止,那麼一切都將畫上句點。
可就是這最後三天,他竟然被決了堤的相思衝潰,從公司一出來就一路飆車來到這裡,車子剛熄火就開始發微信。
想確認她睡了沒。
可是睡了又如何,他有備用鑰匙,假如微信沒有回覆,他照樣會摸進屋,摸上床,找到那片相思地就撞進去。
想不到她非但沒睡,還用言語撩撥他。
良家婦女?
呵,他不介意再一次用行動破了這四個字。
——
直到身體緊繃,一陣陣戰慄湧來,隋心雙眼大睜著瞪著天花板,張著嘴說不出話,只覺得眼前一片白,腦子裡一片空。
這個反應,鍾銘就知道,她到了。
於是二話不說,就將那咧著嘴的海綿寶寶二傻子扯掉,解開金屬皮帶扣,驟然一頂。
隋心立刻倒吸一口氣,發出一聲輕吟,皺緊眉頭咬住唇。
他吻了上來,嘴裡是她的味兒。
舌尖炙熱的痴纏著,不放過她的,惡狠狠地四處搜刮。
下面的動作雷厲兇猛,每隔幾秒鐘,就用力一頂,雙手扣住她的腰不容躲避。
隋心的話斷斷續續的:“大半夜的,你這是……強……jian……”
上頭的人聲音譏誚:“強jian還給你做前戲?”
“不行,你出去!”隋心開始踢腿,掙扎的越發厲害,還用指甲刮花他的脖子。
冰涼的空氣觸碰到傷口,帶著快意的疼。
鍾銘示好的低下頭,輕啄她耳垂,誘哄著:“我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閤眼了,就在想你,剛才在微信上看你說的那句話,我就硬了。你忍心這麼對我麼……”
隋心仍在掙扎,腦子又一次開始不清不楚,動作也漸漸疲軟。
鍾銘繼續哄著:“好心心,是你說的,會給我一個家,我現在剛‘回家’,你怎麼能趕我出去……”
話音落地,又是一頂。
真是一語雙關,隋心這才明白所謂“回家”的意思。
果然,男人一旦精蟲上腦,什麼話都敢說,還偷換概念。
她只好用盡最後一絲理智,告訴他:“危險期,你去戴……要不你就滾出去!”
鍾銘身形一頓,這才明白什麼意思。
黑眸盯著那雙迷濛的眼,腰間一股熱浪接著一股。
“危險期?”他問。
“嗯。”她答。
鍾銘閉了閉眼,又低下頭狠狠地吻了一記,隨即抽身迅速走向臥室。
他一離開,隋心就感覺到身上一陣涼。
海綿寶寶睡裙已經被□□的不像話,堆在脖子上,下面涼颼颼的一片□□,就像是剛剛遭過暴行。
她正想將睡裙遮下去。
走到臥室門口的鐘銘,就折了回來,將她一把抄起,打橫抱著踢開臥室的門。
一陣顛簸,隋心已經落在柔軟富有彈性的大床上,黑色的床單襯著雪白的肌膚,光是用眼睛看就拔不出來,全是視覺衝擊。
鍾銘利落從床頭櫃裡翻出一把安全套,扔在床上,隨手拿起一個用嘴撕開,遞到她手裡。
“你給我戴。”
隋心有一絲猶豫,盯著那個小雨衣,又看了看那囂張的部位,半響沒動。
直到他說了一句:“你不戴,我就這麼進去。”
隋心只好接過,紅著臉,顫著指尖套上去。
但這是第一次,她很笨拙,好幾次都擦到邊,聽到頭頂一身悶哼。
直到套到底,他終於忍不住,將人掀翻,衝了進去。
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