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已經凌晨兩點多了,我和Helen整理好一切東西后她回了營房,我應Amon的吩咐給了她一大塊麵包和半根香腸,她將東西寶貝的抱在胸口低著頭被士兵帶走了。
我匆忙擦洗了下立即補眠。還能睡三個小時不到。
可能由於過於勞累,或者說,過了深眠點的緣故,我的意識仍然清醒,而且似乎聽見了軍靴輕輕敲在木樓梯上的聲音。
溫熱的手指從小腿的面板往上滑,滑進睡裙,最後停在絲綢裡褲的邊緣,似乎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我動了動腿,想把這過於真實的夢境甩掉。
今晚不能再做這種夢了。我需要休息!
這夢似乎罷休了。我很感謝它今晚放過我。
我安定下來,逐漸進入夢鄉。
但身側的床被重物壓住的內陷感和什麼東西縛在眼睛上帶來不舒適的壓力讓我立刻驚醒。
那人彷彿怕我掙扎似的迅速壓在我身上。
天,他可真……重……
溫熱的觸感透過面板傳給我,我聞到了白蘭地和菸草的混合味道輕輕放下了打算攻擊的膝蓋。
大半夜的他這是在幹什麼!?
眼睛被矇住什麼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