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女色。
當然也沒有特殊愛好,只是和女人交談中是彬彬有禮,絕不逾越。
政委無奈一笑,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她聳聳肩膀,挑眉,提步往中央餐桌靠攏。
鬧鬧從侍者手中端了杯白蘭地小口慢酌,微微的澀苦從舌尖傳來,她皺了皺眉頭。輕晃被子,提起鑷子夾了幾塊冰塊丟到被子裡,這才下嘴又品了一口,那股子味道淡卻了,她才眉眼彎彎的笑了。
觥籌交錯,鬧鬧咬著小櫻桃端了一盤子美味找了小角落打算慢慢品嚐。
剛切了小塊的芝士蛋糕,感覺旁邊的沙發邊上一陷。
來人穿著一條香檳色露肩晚禮服,大裙襬的樣式,因為人坐在沙發上,腰線看不清是何樣式。臉上上妝很淡,幾乎找不著痕跡,細長的眼睛在眼角上挑的眼線下顯得更加魅惑,高挺的鼻樑。
鬧鬧總結了一下,是個美女。
“你好,我是司嘉,今晚的司儀。”美女一笑百媚生,“能請你幫個忙嗎?”
自報家門,然後就直接上門?現在的美女太直接了,倒是怎麼獨獨挑上她幫忙?
鬧鬧放了叉子,“你說。”
“是這樣的,我的助理剛巧拉肚子,沒辦法完成今天的表演。我剛從後臺出來,見你坐的地方離後臺最近,所以萬般無奈才想請你幫個忙。”司嘉口氣上客客氣氣,但是眉眼間端的高高的,沒有低聲下氣請人幫忙的誠意。
她素淨的衣面才是讓這個女人敢這麼輕視的緣故,無肩章、軍章,身邊也沒有護花使者。總結一下,就是路邊一棵無人問津的小草,塗有一張較為稚嫩的臉龐。
“對不起,我很忙呢。”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重重的放在桌上,起身離開。
身後的司嘉驚的睜大了眼,這個沒眼界的小丫頭。她拽緊了禮服的一角,要不是臨時出了狀況,她的表演本來就是想博個彩頭,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則哪裡親自出來。
現在被人這麼把面子甩到地上,一雙怨毒的眼睛盯著鬧鬧的後背,陰惻毒恨。
司嘉掃了四周一眼,確保沒人看見才端起笑臉離開。
不怪鬧鬧是個冷心腸的人,只是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態,找人幫忙至少得拉下面子來。否則幫你的忙還要看臉色,這是自己往糞坑裡面撞?吃力不討好的事她斷來不做。
第一個節目結束後,政委才把鬧鬧招回來,安排在自己身邊坐著。
她臉色很臭,政委和旁邊的人笑著攀談完才轉臉和她說話,“回去還要寫報告的,認真點。”
“政委同志,得令。”
“你這孩子。”
當下她的實現轉向舞臺上方,挑眉看著今晚的司儀——司嘉。女人,果然是裝著一箱子的面具。臺上儀態萬千,言笑晏晏,臺下傲慢自大。
毛鬧鬧沒想到的是,她和司嘉真是猿糞匪淺,節目結束後竟然還能再聚首。
她一雙柔荑掛在一位軍官身上,千嬌百媚的笑,柔和的目光轉到鬧鬧身上時一頓,而後露出嘲諷一笑。
政委倒是和這位軍官熟絡,“張師長,上頭下了檔案,這次和H省的聯合軍演你可是挑大樑啊。”
“搞好的當然是大家都好,要是砸了就捲鋪蓋滾蛋。”響亮的聲音,伴著高昂的笑聲。
鬧鬧又抿了口酒,嘴角彎起嘲諷的笑容。剛和司嘉調笑的時候可不這麼的“謙虛”,爽朗大方的應承了會顯得他們這些人驕傲自大,但實際上不正是如此?
她不著痕跡的側開一步,拉開與這位張團的距離。
這張團是個精明人,眼尖著。不知道鬧鬧什麼身份,起初詫異會和不近女色的政委同來,這回倒是對她來了興趣,他眼神挑向司嘉,眉峰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