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像但是不否定”
“還有呢?”
“而且他身後跟著一名哭泣的女子據描述外貌與碧長寧的獨女很是相似甚至有人指證他
便是碧長寧的獨女”
壬癸忽然停下動作;收起小刀抬頭看了一眼訴樓訴樓眨眨眼;那老頭眼神空洞從他眼裡竟然訴樓沒有看出任何一種感情
沒有雀躍、沒有追逐、沒有卑微、沒有殺虐;不飄渺、不遠溢、不執拗;不怨、不惡、不痛
沒有笑過,哭過的痕跡
只是黑糊糊的空洞
這是一種老邁的麻木?
還是要歸入永眠預兆?
然後壬癸起身駝著老態龍鍾的背緩緩移步遠去
木屐擦地
噔噔噔噔
訴樓愕然
走到遠處;壬癸他木然止步回頭慍聲道:“情況我都瞭解了讓大家散了你們這些年輕人
也早點回去休息吧”他嘆息著:“年輕人唉年輕人啊老頭子我呢趁著還沒踏進棺材;就去多去瀟灑瀟灑啦”壬癸的背影在視線中逐漸淡去
他正思索著對方的話語;京轂管·謝無由不知何時到來;望著眼前的破敗場景一聲驚歎;“簡直是兇悍的魔物所為”
訴樓嗤之以鼻;“這世上跟本就不會有什麼魔物世上的壞事都是人乾的”
京轂管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些人——早已不是簡簡單單的人”他清了清嗓子;“你知道嗎?訴樓;最近在渭水城發現連續奇怪殺人案件”
訴樓點頭深思;“聽說過;像是在模仿某種祭祀儀式吧?”他有些厭惡;“祭祀……哼,相當惡劣”
“你將被派外出負責那個案件”謝無由笑容擴散;“現在的案件將交給那個人那個你最厭惡的傢伙”
“什麼?!!”訴樓略微詫異——謝無由為人平和;多愁多感;善於服從而今卻如此果斷;這絕不是他所想!
謝無由別過臉;“我是為了你好!失敗的後果太嚴重了;我可不想失去你…近來發生了太多太多了上級已經施加了好多壓力要求查證而只靠你的力量根本做不到!你必須要承認他雖然怪異但事到如今也只能依靠他了依靠?我究竟在說什麼”
“誰放他出來的?”
“高層”
“源達院?”訴樓慘笑;“亦或者;刑部?”
“不;”謝無由長嘆;“只是聞大人”
飛鄴縣
街市寧靜原本喧囂的人群因為習俗;大多已經去遠山的仿支廷廟拜祭上香不可否置;這裡有一位深受供奉和愛戴的禪師
冬日的珍珠客棧;卻沒有什麼人煙屋裡也總是生著很薄淡的火這讓氣氛顯得十分淒涼就連憨厚模樣的老闆都在櫃檯那打著瞌睡
“入夜後客官可要小心啦;不要擅自外出很危險的近來縣裡發生了不少兇案;大家都山上
祈佑去了”
十一、二歲年少的小夥計也在上完幾盤菜之後便不見蹤跡了
一張雖然已殘舊的紅木八仙桌,五道菜;二個杯子;一壺暖的清茶;三壺冷的濁酒
“什麼人阿虧你原來還說的那麼冷淡搞了半天你連路都不對了認識;還說什麼帶我去仙庭”沒心沒肺的碧嵐甜膩的笑著
雲渺無奈一笑,托腮懶洋洋的:“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我們晨曦剛來;這裡叫飛鄴縣我們在往南方前進了”
“南方”雲渺自語
“嗯?這麼了?”碧嵐吃著豆腐
“我們好像走錯了”
“廢話!”碧嵐笑了她的笑的很甜;卻是張完全空洞的笑臉
“對了;一直想問你;為什麼你會在晚上走夜路也會撐著油傘?”碧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