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句:“你認識剛才那對小夫婦?”沙
啞卻平穩的音調
“不認識”竹中直回答的很乾脆
“你不認識?那剛才過去幹和他們講什麼”易準問
“不認識就不能搭訕?”竹中直反問
“不認識你搭什麼訕?”
“搭訕後就認識了”
“……”易準斜著頭看著遠處醉趴在桌子上的雲渺
“題外話;不講這些”竹中直招招手卻悄悄輕語:“對了這次行動;大概有多少人參加”
“除去叛離的善橋一黨;和隨會長就義的勇士參加這次行動的也只有一百來多人”易準淡淡的微酌
“那這氣勢恢宏的百來號人又如何進入芳泉城呢?我只怕還沒到總部就被發現引起警覺?
又如何支援惠米樂呢?”
“這個很簡單;應該是和我們一樣分成幾批喬裝進城”
“會長已死;善橋叛離;這樣下去行會怕也是要”竹中直不禁低頭;眼神有些黯淡
“怕什麼;大不了從頭來過;只是想不到那善橋貴為首席赤客;居然會做出違規赤者準則之事;和公輸一脈的人勾結這次被善橋帶走的那一部分赤匠器具讓我憂心唉;這樣下去公輸一門的匠技怕是又要壯大一步了這公輸一門乃是好戰一派平靜多年;人民厭戰;但不知道何時東太皇朝的鼓壘又要響起了”易準嘆氣
“一切都是因為善橋那個混蛋我非宰了他不可”竹中直將手作拳緊握骨節微微作響眼裡穹出一股不可言喻的憤怒
後面的雲渺隱隱約約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忽然抬頭朝靜寞的四周看了看他的表情似乎顯得有些困惑;看完沒什麼動靜就又繼續趴桌子上了
易準閒適淡定;看著雲渺;慢慢的酌上一壺茶
許久,待到怒火漸漸消停;竹中直才又問了易準一句“惠米樂那邊呢?”
“不出所料;大概也只有二十號人”
“看來是又是場難戰”
“不過,在我認識你的時候就知道;無論面對的是什麼事物;你從不會輕易服輸”易準說完嘴角就冉起輕輕笑意
竹中直大笑;一直笑笑了許久;他的笑聲才逐漸停止;面容變得沮喪感慨著:“回想以前的時候,我們的對手總是一些自私自利之師、橫暴無道的流寇世事難料啊沒想到這次;卻是自己人對上對自己人”
“常言道:時勢造英雄”易準淡然安慰口氣平淡,像是完全置身事外的人
“英雄?!怕是還輪不到我們吧?”竹中直嘆氣
“總會有機會的”易準本淡定的神情就再說完這句話後轉變突兀般顯得異常疲倦很是勞累
竹中直關心:“你身上的傷”
易準一反常態的閉上眼;試著冷靜但身體卻還是忍不住地顫抖:“嗯七年了他在我身上留下的傷痕直至今日還是隱隱作疼我已受不了,我早受不了我已睡去,我早死去我已忘卻,我難忘卻可茫茫天河,無處不是畫意的星當人們在謳歌男女情愛,有幾個人在追尋人生真諦可這真諦,只是自以為的真諦誰能打動誰,誰又”
竹中直沉默;他知道每個人都會有一段只屬於自己難以琢磨的秘密或者往事或歡喜或傷悲亦甜亦夢既心動又心痛許久;他喝了一杯酒;悲哀的道:“說人話!我聽不懂”
易準睜開眼睛:“我累了”他離去,轉向樓梯
“喂!菜都還沒上呢?”竹中直雖然在問;卻已經習慣這種定式
“飽了”
還沒走幾步;沉沉欲睡的掌櫃卻猛然驚醒,朝廚房大喊了一聲:“柳義從!”
竹中直身子前傾;酒水從鼻孔和嘴裡噴出那聲音大的居然可以嚇到正在飲酒的竹中直
雲渺被驚醒了而竹中直則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