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沒有罵完,破龍槍已經穿透了他的左胸。
左胸處即便有護心鏡,也被破龍槍鋒利的槍尖輕易扎穿。
兩軍還沒有交戰,主將就先陣亡,朝廷軍隊裡的幾員將領趕緊收攏人馬想要撤退,但是江龍這邊的軍士卻突然發起了衝鋒。於是朝廷軍馬大敗,死傷不多,但被俘虜了有五千餘人。
在江龍這路軍大勝的時候,其餘四路軍也相繼被擊敗。
江龍沒有率眾回靈通縣,而是帶領軍馬進駐平夷縣縣衙,縣衙內的官員根本不敢稍有抵抗。接著沒有幾天時間,將整個望沙郡全部納入囊中,在望沙城與帶領另一支軍馬的父親會面。
景賢拿著一把火槍,雙眼中滿是好奇。
這把火槍的槍管要長上許多,做的也更加精緻,聽兒子說,這種火槍叫做狙擊槍。
原來江龍私自留下了五名異域鐵匠,讓他們按照自己的吩咐,把黑衣衛研製出來的火槍進行改造,因為人手少而且工藝複雜,所以只製做出二十把狙擊槍然後又從數千人中挑選出二十個人,將之培養成狙擊手。
在陣前時,江龍讓狙擊手瞄準對方十個火槍手,在牧武侯即將揮下馬鞭之時將之射殺。
“原來你早有準備。”景賢笑道。
江龍擺手,“本想等到合適時機再把狙擊槍拿出來,以奏奇效的。”
“能救下你的紅顏知己,已經值了。”
“嗯。”
隨著打退朝廷軍隊,景家開始擴充地盤,在北疆景家聲望極隆,幾乎沒有遇到什麼抵抗。只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就拿下了鮮州,幷州,還有至州的大半地盤。
至州與京城所在的宜州接壤,老皇上與太子都是慌了。連連調派外地軍馬來宜州守衛,短短時間內,加上京城原有的二十萬禁軍,宜州境內居然聚集了足足有五十萬大軍。
地方上的軍隊被調走,則使得朝廷對外地州郡的控制力更加脆弱。
一個又一個地方大員生了野心。
“等我們攻下至州後,有兩條路可走,一是直接攻打宜州,一舉佔了京城!另一條則是攻打與至州接壤的西州,平江王趙喆盤踞在那裡。”景成雄與幾位同輩的兄弟商議。
“先打平江王!”
“直接拿下京城!”
十幾個人爭論不休,只為能多一些話語權,多幾分威望,這樣將來才好爭奪權力。
“江龍,你覺得呢?”景賢坐在桌前,低聲詢問。
卻不想江龍直接站起身,大聲道:“自然是直接劍指京城!這幾年北方連遇旱災,全國各地都是兵荒馬亂。
有道是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最苦的始終是百姓!
如今百姓最渴望的是有人站出來穩定政局,維持世道平安。而現在的朝廷已經對各大州則已經沒有了掌控力。只要我們能摧枯拉朽,直接打下京城,豎立起威信,到時地方上的官員礙於我們手中的火槍與炸彈只能選擇歸順。
不然大軍殺到,他們根本抵擋不住。
而若是去攻打西州,接著再去打雲州,濟州,同州,平州,把宜州放在最後的話,那麼戰火將波及整個大齊,到時即使我們贏了,也只是贏了一個千瘡百孔的江山而已。
而坐上了江山後,我們還要去經營,恢復農事,讓百姓安居樂業。
毀掉容易,但經營就沒那麼容易了!”
景成雄那十幾個兄弟原本對於江龍驀然出聲很是不滿,在這裡他們的輩份最高,小輩沒有得到允許,是不可以擅自插言的,即便是景賢,沒有詢他他也只能是低語。
但是聽完江龍的話後,這些人沉默了。
沒有了不滿。
的確,最苦的始終是百姓,而且毀掉容易,再想要經